060 霸道的彭長宜(1 / 2)

她的擔心並不是多餘,通過跟彭長宜的接觸,她能感覺得到丁一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原來還好,他們不在一個城市,現在卻不是這樣了,他們不但在一個城市,而且江帆和丁一還出現了矛盾,盡管彭長宜曾經反複說過,他們的關係是幹淨的,但是她還是有所擔心。直到昨天晚上,這種擔心就更加的強烈了。

本來說好他們結束後彭長宜給她打電話,結果,她左等右等,已經快半夜了,彭長宜的電話還沒來。姑娘的心就開始嘀咕了,這麼晚他們還沒散嗎?她很想把電話打過去,問問他們到底散沒散,又唯恐他們沒散,那樣給江帆夫婦的印象似乎不太好,她就忍著忍著,實在太晚了,她才決定給彭長宜打這個電話。結果,這位老先生早就進入夢鄉了。

舒晴又好氣又心疼,說道:“那你就睡吧,明天再聊。”

彭長宜這才想起晚上答應給她打電話而沒打的事來,就有些抱歉地說道:“這麼晚你還沒睡呀?在忙什麼?”

舒晴委屈地說:“我什麼都沒忙,一大晚上就忙了一件事,那就是等一個人的電話!”

“等電話?等誰的電話?”彭長宜明知故問。

舒晴知道他是故意的,這是他耍賴的慣用手段,就故意用一種很嗲的聲音說道:“等一個男人的電話唄——”

彭長宜故意說道:“男人,哪個男人?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男人?我告訴你舒晴,我堅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彭長宜,你也太霸道了吧?我怎麼就不能等別人的電話。”

彭長宜說道:“這個問題我必須霸道,你就是不能等別人的電話!”

舒晴嬌嗔地說道:“可惜這個男人的電話我沒等到,他害得我半宿沒睡覺,你說,我還搭理他嗎?”

“這個……”彭長宜一下不知說什麼好了,但他永遠不會有“詞窮”的時候,他說道:“視情況而定,如果,是等你男人的電話,那等多晚都不叫晚,如果是其他的什麼人就算了,堅決不能搭理他,不但不能搭理他,你一開始就不能等……我說,你真等到這麼晚啊?”

“是啊,我是誠信之人,當然不能失約,不像他,說晚上給我打電話,結果我就等啊等啊,等到眼皮發黏,等到月兒下沉,也不見有電話打來,我心想,我明天還要上班,怎麼也不能這麼幹等啊,哪怕睡半宿也行啊,所以,我隻好冒著打擾別人的風險,打了這個電話。”

彭長宜歉意地笑了,說:“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喝多了。”

舒晴說:“似乎你跟他們喝酒沒有不喝多的時候。”

彭長宜說:“沒有他們,隻有他,是單立人的他。”

舒晴一怔,說道:“為什麼?小丁不是來了嗎?”

彭長宜知道這才是舒晴不放心的關鍵,他躺在床上,將手機放在枕上,閉著眼睛說道:“是啊,來了又走了,而且早就走了,你打完電話不大一會她就走了。”

“她晚上還有別的事?”

“她呀,什麼事都沒有,就是不想跟我們在一起。”

舒晴糊塗了,說道:“不想跟你們在一起幹嘛還去呀?”

“是啊,我也是這麼說,我說你來得走不得。為了不讓她走,我跟她訂了一個屈辱條約,讓她吃下了五串羊肉串再走,不然沒人送她。”

“哦,我糊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長宜說:“是這樣,她從來都不吃羊肉,她要是想走,必須有車送她,因為鄒子介的試驗田盡管是部隊的蔬菜基地,但離市中心很遠,幾乎到了郊區,而且四周都是田野,這裏的道路是部隊修建的,跟哪兒都不通,所以這裏沒有出租車經過,半夜三更的,就她那個膽兒,她才不敢步行回家呢。所以就答應了我的條件,吃了五串羊肉串,我才讓老顧送她走,結果到半路全吐了。”

“吐了?你怎麼……為什麼要這樣難為她?”舒晴本想說你怎麼舍得這麼難為她,話到嘴邊,臨時改了口。

彭長宜說:“是啊,現在想想真不合適,結果我就被他老公罰酒了,一上來他老公就罰了我一大玻璃杯酒,我一口氣喝幹的,喝下去後感覺胃裏都是火燒火燎的,如果我張嘴出口氣,保證遇到火星就能點著。”

舒晴沒有笑,彭長宜這話他聽過好多遍了,她仍然關心一個問題:“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讓她吃啊?”

“為的是不想讓她走唄,誰知道她為了走,連這屈辱的條約也答應。”

“她為什麼執意要走?”

“為了不見江帆唄——看你這刨根問底的,我困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