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順勢抱住了她,大聲喊道:“你安靜一點好不好!”
這聲音,在這間小小的臥室裏,顯得太大了,以至於丁一幹張著嘴,真的再也沒有發出聲,呆呆地看著他。
是的,她真的呆了,不光是對她,就是對別人,丁一都從來沒有聽見過他用這麼大的聲音喊過,她簡直是嚇傻了。
江帆見自己的發聲起了作用,就嚴厲地說道:“你張牙舞爪的像什麼樣!”
像什麼樣,潑婦嗎?眼淚,順著丁一的眼裏淌出,她嘴唇顫抖著衝他嚷道:“隨便了,隨便像什麼樣都行,不用你管,你出去!出去!出去!”
她一邊說著,一隻手仍然攥著浴巾,一隻手就拚命往出推他。
江帆也急了,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再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此刻的丁一也急了,她四肢亂動,完全變身一個張牙舞爪的小獅子,但終究不是江帆的對手,當她的手腳被江帆控製住後,又張開嘴,試圖去咬江帆,哪知江帆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手,躲了過去,隨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死命並住嘴,就是不打開齒關,江帆騰出一隻手,捏住她下頜的兩側,迫使她張開了嘴,隨後,他野蠻的舌就闖了進去……
丁一幾次試圖想咬他的舌,但終究是不肯,也正是這一點,讓江帆更加看到丁一品質的可貴,他不在那麼蠻橫了。
已經被江帆完全控製住了丁一,盡管還在掙紮,但是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隻能幹瞪著淚眼,任由江帆橫行霸道。
江帆見她反抗不是那麼激烈了,一隻大手就覆上了她的身前,她身上的浴巾,早就在一番打鬥和掙紮後不知被江帆扔到何處了。江帆喜歡她,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的身體,這個早就在十年前就得到了驗證。
丁一還在抗拒,也許是他的力氣太大了,丁一不由得戰栗了一下,拚命想掙開他,怎奈,他的雙手早就被他控製在腦袋上方,身子被他重重地壓著,她動彈不得。
她拚盡全力抵抗,四肢被他控製住了,還有嘴,隻要她的嘴不被堵上,她就大聲喊:“混蛋,放開我——嗚嗚,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你這是強爆!我要告你!”
江帆放開了她的身前,嘴再次堵住她的嘴,使她無法發聲,他將她的胳膊歸攏到一隻手裏,騰出的這隻手迅速撫上她的身前,一條腿果斷地分開了她的,手又準確無誤地夠到了她那裏,但令他非常失望,他的妻子,如同沙漠一樣幹澀。
他很有挫敗感,因為知道她這是反感自己的結果,排斥自己的結果,是從裏到外的反感和排斥,他也火了,惡狠狠地說:“小丁一,你就是告我,我今天也要行使做丈夫的權力,我就不信製服不了你!”
丁一一聽,知道江帆是鐵定心要自己了,她便使出最後的力氣拚命掙紮……
怎奈,盡管她感覺自己使盡了力氣,但對於身強力壯的江帆來說,夠不上絲毫的威脅,
她隻是在他懷裏徒勞地扭動著,躲避著他嫻熟的撥弄。
這樣野蠻對待丁一江帆真的還是頭一次,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隻想著要征服這個已經變成小獅子的她,他此時知道自己在她的眼裏是醜陋無比,但這絲毫不妨礙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男性體內的征服意識徹底占據了上風,今晚,他必須要強暴既遂!
他抬眼,找到了床頭燈的開關,伸手關閉了燈光,屋子裏頓時一片黑暗,隻有他們倆急促的喘氣聲和丁一悶在喉嚨裏的喊叫聲。
關燈的一刹那,江帆再次低頭堵住她的嘴,她緊閉唇齒,躲閃著他,他便去吻她的脖頸、她的耳垂……她身上特有的浴後的清新的芳香散發出來,讓他感到一陣愉悅,許久未碰她身體的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他不顧她徒勞地喊叫和掙紮,強勢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