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擋住了他的嘴,說道:“如果我以後也變成古卓那樣的情況,你還會嗎?還有這份興趣嗎?”
江帆一怔,說道:“沒有這種可能。”
丁一執拗地說道:“要是有呢?”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變成那樣的。”
“從部長的內心來講,他也不希望古卓變成那樣,但她就是變成那樣了?”
“她是她,你是你。”
“我說的是假如,假如我就變成那樣了,你會像部長那樣?”
江帆心想,這個問題他如果不會答的話,就會影響下一步的“工作”,他想了想說道:“我會比他做得更好。”
“你會像他陪古卓那樣陪我嗎?”
“當然。”
“部長有的是時間,你有嗎?”
“有,我辭官陪你。”
丁一聽了這話心裏就是一陣激動,她眼睛濕潤了,捧著他的臉,說道:“江帆,我想要你……”
這可是丁一從來都沒有過的主動,江帆知道她受了王家棟和古卓的感染,就低頭吻了她一下,說道:“我把我的全部都給你,而且一點都不保留……”江帆還有一句潛台詞,他在心裏說道,我就是以往播種都失敗了,這次也要必須成功,所以他才說要一點不保留都給她!
意情迷中的丁一,當然無法理解此時男人的心理,她抱住了江帆,抬起身,吻了他一下。
江帆見丁一少有的熱情,內心就是一陣激動,他抱緊了身下的她,將自己的堅實和偉碩,用力地楔進她的溫潤中……
這兩天彭長宜盡管過得不輕鬆,但是他也是樂此不疲。周五下午,從王家棟這裏出去後,他就接到了舒晴,兩人一同回北京認親去了。
盡管彭長宜以前來過家裏幾次,但是以準女婿的身份來還是第一次。
所以,舒晴父母也是精心準備了一番,拿出了他們看家的本事,給自己這個準女婿做了一頓豐盛的晚宴。
按照事先和舒晴商量好的程序,彭長宜他們完成了北京的認親,連夜趕回亢州,因為明天他們要回老家,周日還要趕回來,行程非常緊。
彭長宜回來後,帶著舒晴,直接到了亢州海後的住處,這裏,目前仍然歸他使用。
他和舒晴進了屋,舒晴問:“這個地方還給你留著?”
一句話,讓彭長宜居然有些失落,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要是沒有這裏,我再回來的話,恐怕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舒晴看見一抹黯然從他的眼底升起,她急忙走到他的跟前,摸著他的臉說:“其實,我是意思是想說,亢州的同誌還是不錯的。”
彭長宜故意盯著她說道:“你這個同誌是指市委書記吧?我告訴你,我願意這事跟亢州沒關係,通過我個人的關係,我完全可以保留這個地方,我上次就打電話跟他說了,我說這個地方你們別管了,從明年開始,我自己解決,你猜他怎麼說?”
舒晴看著他,他說:“那可不行,我不能看著你窮得連褲子都快穿不上了,到時舒晴跟你回來你連個窩都沒有,我看不下去。”
舒晴看著他,目不轉睛,說道:“彭長宜。”
“到。”
“這話是孟客說的嗎?”
彭長宜笑了,說道:“是彭長宜說的。”
舒晴白了她一眼,知道在他心裏,那抹隱隱的醋味還依然存在,就說道:“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這麼多年了,還吃醋?”
彭長宜笑了,說:“女孩子,不能太睿智,老婆就更不能。”
舒晴說:“如果一點都不睿智的話,早就被你賣了十遍了,我還得幫你數錢,數錢還不算,還得幫你查驗假鈔,對著太陽說,老公,這張鈔票是假的吧?我看水印怎麼是模糊不清……”
還沒等舒晴說完,彭長宜就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晚上在舒晴家吃飯的時候,彭長宜就已經將自己所有的家底都向舒晴父母進行了彙報,包括他們準備在部隊要房子等等,兩位老人很開明,舒爸爸說:房子問題不要急,將來我們百年後,北京的房子都是你們的,你們現在就可以住,閬諸和亢州你們也都有住處,你們不可能在這些地方都有自己的實際住房,那不現實,我同意你們將來把家安在閬諸,將來我們老了,也可以去閬諸居住,小城市還是有許多優勢的。彭長宜當即表示,歡迎爸爸媽媽去閬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