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小聲問道:“夫人,能不能找個雅間,我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飯,太亂了。”
舒晴說:“我試試。”
彭長宜趕緊說道:“你就說……”
“我就說我們有八個人,對不對?”舒晴接過他的話茬說道。
彭長宜一邊點頭一邊衝她伸出大拇指,小聲說道:“不錯,都會搶答了。”
舒晴笑了,走到服務員身邊,跟服務員嘀咕了幾句什麼,服務員就拿起手台,對著手台說了兩句話,然後就示意舒晴上樓。
舒晴回頭衝他們招呼了一下,帶頭向樓上走去。
樓上早就有服務員接應他們,把他們領進了一個小雅間。
彭長宜坐下後說道:“領導,我可以喝點酒嗎?這幾天胃有點虧酒。”
舒晴白了他一眼,對服務員說:“你們有二兩裝的白酒嗎?”
服務員說:“有,北京二鍋頭。”
彭長宜說:“不用不用,車裏有酒。”
老顧說:“我去拿。”
舒晴趕忙說道:“不用,就來二兩的二鍋頭。”
老顧說:“別呀,我還是給領導去拿吧。”
舒晴攔住他,說道:“顧師傅,你如果去拿,就不是二兩了,就是一瓶了!”
老顧一聽,看看彭長宜,又看看舒晴。
彭長宜衝老顧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說道:“顧師傅啊,你剛才說我什麼著,要學會角色轉換,要習慣被人指揮,坐下吧,聽舒書記的吧,誰讓咱們到了她這一畝三分地了。”
老顧笑著坐下了,舒晴也笑了,她白了彭長宜一眼,開始低頭點菜。
這頓飯,舒晴真的隻給了彭長宜二兩白酒喝,用彭長宜的話說,還不夠漱口的呢。舒晴就暗暗掐了一下彭長宜的大腿,不知為什麼舒晴這暗暗一掐,居然讓彭長宜的心底湧起一股熱流,隻衝腦門,他看著舒晴,她早已經脫去了風衣,隻穿了一件薄薄的低領羊絨衫,臉也被火鍋的熱氣熏紅了,他的注意力立刻就從酒上轉移到了舒晴的身上,想起她說換的新床,心裏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吃完飯後,老顧步行去政府招待所住宿,彭長宜則跟舒晴,再次通過過街天橋,回到了她的宿舍。
彭長宜進了舒晴那個窄小的洗漱間,他洗完澡後就出來了,舒晴正在鋪床,見他赤身出來,不由地笑了,說:“你怎麼不用遮羞的東西?”
彭長宜說:“什麼東西遮羞?”
“浴巾唄……”
不等舒晴說完,彭長宜一把就將舒晴撲倒在了床上,說道:“你就是我最大的遮羞的,沉入你溫暖的大海都不見……”
“啊,你真流氓……”
舒晴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身體就被彭長宜強壯的體魄覆蓋住了,很快,舒晴身上的衣物也被他剝了下來,彭長宜順手扯過一條被子,往他身上一蒙,他和舒晴就都被罩在了被子下麵,於是,被子底下就出現了一陣波濤洶湧、此起彼伏的激戰……
等被子掀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彭長宜更是前後背都是汗水淋淋,他閉著眼,仰躺在舒晴的新床上,大口地喘著氣,平靜了一會後說道:“沒有花錢的不是啊,這個新床果然一點響動都沒有,而且結實,我也敢用力了,原來那小破床,不但不敢用力,輕輕一動就咯吱咯吱地,非常有心理負擔。”
經過丈夫疾風暴雨般洗禮後的舒晴,臉色紅潤,眼睛迷蒙,她還陶醉在剛才的激情之中,聽丈夫這麼說,就伸手撫摸著他的胸脯,臉枕在他的臂彎裏,說道:“那是了,我知道你要來開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換床,不能因為這個讓你落下心裏陰影,這關乎到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
彭長宜歪過頭看著她,壞壞地說道:“你說的這個幸,是哪個幸,是幸福的幸,還是性福的性?”
舒晴抬起手輕輕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就知道冒壞。”
“怎麼是我冒壞,分明你就是這個意思,你看,如果因為那張破床落下心裏陰影,那我們以後還能性福嗎?我說的這個性福,可是性的性,不像你,還羞羞答答的……”
“誰說我羞羞答答的了,我也有餓虎撲食的時候……”
舒晴說著,翻身就到了彭長宜的身上……
彭長宜抱住了她,說道:“你這不是餓虎撲食,是原形畢露……”
“讓你說!”
“嗨,輕點!不能這樣,這樣的話……”
又一番激戰過後,彭長宜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夫我以後伺候不了你嘍,看來我要加強鍛煉了,像江帆一樣,天天早上跑步。”
“討厭,說人家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