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婚姻走到頭了(1 / 2)

“小夏。”見夏霽菡低頭不說話,於婕語氣平緩了下來:“你要抓緊他的錢,女人隻有掌握了財權,遇到變故才不至於吃虧,離婚的時候,最好讓他淨身出戶。”

變故?難道真要有變故?看來局外人都比她看的清。

“於姐,我們家我不當家,我管不好錢財。”夏霽菡弱弱地說。

“什麼?誰家不是女人當家,你不管錢再管不了男人,那你……你就隻有倒黴了。”於婕賭氣地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沒到那步,再說真到了那步,錢就不算什麼了。”

“哼,你到高尚,沒到那步?人家都跟我打聽你們夫妻的感情如何了,要下手了你還蒙在鼓裏呢!”於婕豎起眼睛說道。

夏霽菡眼裏湧出一團霧氣,她說:“他要不想要我了,我就是抓的再緊也不管事。”

於婕見夏霽菡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楚楚可憐,就說道:“那也不至於自己敗的一塌糊塗,讓他們掃地出門吧?”

她顫抖的手,擺弄著茶杯,不說話。

“小夏,按理說做為局外人我不該和你說這些,但我的確是同情你,可能這種事就是這樣,妻子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心裏有個數,別到時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謝謝於姐。”夏霽菡期期艾艾地說到。

“哎,看你這樣我都心疼。好了,有事跟我說,我會幫你的。”於婕衝她笑笑。

“於姐,那個、田埴和李麗莎的事,別跟別人說好嗎?”夏霽菡的眼裏滿是乞求。

明明是別人對不起她,可還要替他們保守秘密,這要換了別人,早就又哭又鬧了,她倒好,還替別人著想。

想到這裏,於婕歎了口氣,說道:“這話你不用囑咐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小夏,你不能太軟弱太仁慈了,真的是慈悲留禍害。”

當天晚上,她本來想等田埴下班後好好跟他談談,希望田埴給她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解釋,可是她剛到家,就接到田埴發來的短信,說是替職工值班,今晚不回來了。

他居然給自己發信息,而不是打電話,這在以前從未有過。既然都是下班時間,又沒有方便不方便這一說,何苦發信息呀,他們之間打電話是不花錢的,當初就是想占這便宜才移動公司辦的情侶卡,難道田埴忘了嗎?

她的頭又暈了,有夠不著心的感覺。

上次暈倒後,趙剛說她可能是低血糖,讓她去醫院檢查,她想低血糖不算什麼病,也就沒去,沒想到又開始頭暈了。

於婕說的話夏霽菡完全相信了,那麼鄭亮的話也就不是空穴來風。

夏霽菡的腦子亂極了。她原以為田埴是她最後的依靠,他那麼敦厚、本份的一個人,爸爸和媽媽當初是那麼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就是覺得他是女兒可以依靠終身的人,可是沒想到,結婚剛二年的時間,他就出現了情況。他甚至都不等她重新回來,回到他們相愛的原點,就提早斷了她歸屬的念想。

那麼自己呢?難道你沒因為自己得到了市委書記的愛而忽視了對他的愛嗎?為什麼他要成為你的最終依靠?如果不是你追求虛無縹緲的愛,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心虛沒有及時提醒他約束他,如果不是你的貪心田埴能變成這樣嗎?

即便田埴真的變了心,即便自己的婚姻被別人挖了牆角,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俗話說的好,籬笆紮的緊,野狗進不來。

試想,有哪個妻子明明知道丈夫跟舊日情人頻頻會麵而不聞不問的?還不是因為自己有錯在先做賊心虛嗎?丈夫遇到了困難,做妻子的完全可以找一下市領導,求他們幫忙,不就是因為自己心存顧慮,連試都沒去試嗎?

要知道田埴當初是多麼愛她,畢業回到家鄉兩年,多少漂亮的姑娘往他身上貼他都不動心,一心一意等著她畢業和她結婚。如果不愛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可是自己呢,自己又給了他什麼?不但他的事業和升遷自己幫不上忙,就是居家過日子這點事到現在她還沒整明白,她的一切都被田埴包辦了,就連換個汽車坐墊這等小事不是還得等田埴動手嗎?試想,遇上李麗莎那麼既有能力、又死心塌地的愛著,同時又能幫助輔佐他事業發展的得力之人,他不動心才怪呢?

她忽然感覺自己很自卑,很無用,居然都攏不住丈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