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霽菡不由得笑出聲。
關昊繼續說道:“為了不燙嘴,喝粥的時候必須用上嘴唇輕輕碰到粥麵,然後轉著碗邊開始大勁的往嘴裏吸,這用力吸的過程就發出了聲音,常常是到了喝粥日,爺爺和我們一起,大聲吸溜著喝粥,你聽吧,沒有別的聲音,隻有吸溜吸溜的喝粥聲,奶奶經常被我們笑的前仰後合,有時候還罵爺爺沒正形。喝粥充滿了樂趣,我們也就不太討厭喝粥了,有的時候反而覺得很好玩,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有意思。”
聽著關昊講完他童年喝粥的故事,不知為什麼,夏霽菡卻笑不出聲,她轉過身,和他麵對麵後,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就親熱的吻到了一起,直到倆人心跳加快,鼻息漸熱才止住吻。
“我們去洗洗吧?”關昊對她說道。
晚上,當倆人再次歡好過後,相擁著躺在被窩裏時,夏霽菡的心裏又有一種心燥的感覺,她摸著他的堅硬的胸肌說道:“昊,你真的不用明早回嗎?”
關昊把她往懷裏抱了抱,說:“放心,這兩天全給你,什麼事都沒有,即便有事再回也不遲。”
夏霽菡想到在省城和今天早上的情景,就膩膩地說道:“我能給你提個意見嗎?”
“哦,有意見了?盡管提,我最怕你對我沒意見,有意見就意味著有要求,有要求就意味著有渴望。”關昊高興地說道。
“我希望明早醒來後,你能在我的身邊,而不是把我一人丟下。”
這個敏感的小女人,他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她的額頭說道:“怎麼了,害怕我突然消失嗎?”
“嗯,是的……”她忽然不敢往下說了,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眼睛莫名的有些酸痛。
“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離開你。”在省城那次不用說,今天早上他實際是突然想起一個事,就穿著睡衣坐在車裏給丁海打電話,他怕在屋裏打吵醒她,也怕她知道自己還有工作,玩的不踏實。打完電話後,從後視鏡裏發現自己的胡子該刮了,就從車裏拿出刮胡刀開始刮胡子。關昊此時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也像自己依賴她那樣依賴自己了,他把她抱的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關昊果真沒有食言,當夏霽菡醒來後,不但看到了他含笑的好看的眼睛,還發現自己仍然在他的懷裏,她滿意的笑了,在他的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他回啄了一下,說:“你可以換下姿勢,我的胳膊沒知覺了。”
她一驚,趕忙抬起頭,坐起來,把他胳膊抬起,不停的拍打著,揉著。他很享受這種待遇,閉眼睛,不說話。
“好了嗎?”她問。
“不好,血液不流通,而且全身受阻。”他痛苦地說道。
於是,兩隻小拳頭又在他的全身輕輕捶打起來,捶著捶著,她就感覺自己又上當受騙了,於是把手伸進他的胳肢窩,使勁撓了起來。
他沒料到她來這一手,立馬笑的彎起腰,挺大的個子卷曲起來像隻大蝦米,她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關昊偷眼一看,立刻就把她拽到他懷裏,兩隻長臂箍住她,說:“你這個壞女人,我什麼時候睡過懶覺,你壞了我的習慣不說,還如此待遇我。”說著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又是一番美好之旅……
事畢,關昊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四角八叉的躺在特製的大床上,任夏霽菡再怎麼鼓搗他就是不動彈。
剛才還是生龍活虎,頃刻就成了一條蟲,夏霽菡笑著在故意欺負他,一會摸摸這,一會撓撓那兒,忽然,她就對著他那短短的堅硬的胡茬感興趣了,手指肚在齊刷刷的胡茬上磨蹭著,觸摸著。
以前,她從沒見過他的胡茬。總是把自己整理的幹淨、清爽,可今早看來一夜之間長出的胡茬,竟意外的增加了一些他滄桑的魅力。
她想起來她最近看的一則報道,說是英國一家研究機構最新研究發現,胡茬是男人俘獲女人芳心的一種非常重要的方法。研究員發現,與那些胡子刮得非常幹淨或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相比,女人更喜歡下巴留有短胡茬的男人。
在這項研究中,女人將胡茬視為是男人堅強、成熟、敢做敢為、支配能力和男子氣概的象征,她們認為這些人既適合做最浪漫的長期伴侶,也可以成為短期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