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盡管她是那麼活生生的趟在自己的懷裏,他也不能再去回憶那個夢了,那個想想都會撕心裂肺的夢。
為了安慰她,他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純粹的馬列主義者,典型的布爾什維克,是唯物的。”
為了安慰她,他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純粹的馬列主義者,典型的布爾什維克,是唯物的。”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把那個夢講給她聽。
嗬嗬,她又何嚐不知道他的用心?夏霽菡笑笑,沒再堅持讓他講夢。
這時,關垚打來了電話,問他在哪裏,他說在郊外,有事嗎?關垚說沒什麼事,等晚上再說吧。另外他告訴哥哥廚房裏的米和麵都是他讓鍋爐師傅新近預備的,包括調料,可以放心食用。他還說如果中午不打算回來的話可以在那裏簡單的做點飯吃。關昊點點頭,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關昊躺在床上,跟她說:“咱們中午還回去嗎?”
夏霽菡說道:“聽你的,你說吧?”
“反正已經出來了,寶寶跟著爸媽應該沒事,咱們索性就給自己放假一天,在這裏盡情的休息一下。”
她點點頭,說:“我去做飯,看看有什麼吃的,你在躺會吧。”
她來到了廚房,發現還有幾卷掛麵,由於他胃不好,對米不是太感興趣,就決定給他下麵條,就衝著臥室大聲喊道:“有麵條,可以嗎?”
關昊說道:“給什麼吃什麼。”
她笑了,拿起一個柳條籃子,就去院子裏采摘。明媚的陽光照耀著她,和煦的春風吹拂著她,她感到很愜意和舒心。她在一棵一棵的拔著油麥菜。這時,關昊在裏麵叫她,她放下了菜籃子,就跑回屋裏,氣喘籲籲地說道:“怎麼了?”
關昊笑著說:“沒事,小垚又打來電話,他和周月一會兒過來。他說無論你準備做什麼哪怕就是白開水都要多預備兩份,我說空氣,有的是不用預備。”
她說道:“真的,要不讓他們把寶寶帶來?”她在征求他的意見。
關昊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這裏咱們不常住,畢竟有許多不便之處,小孩子別到處亂跑了。等以後咱們把生活用品準備齊全了,再帶寶寶常住一段時間。再說小垚可能找我有事。”
“我還是想讓他們把寶寶帶來,咱們在這裏可以多住幾天,多好?”她坐在他的旁邊,笑嘻嘻的看著他。
關昊說道:“衝我諂笑也不行,以後有的是時間,咱們今天必須回去,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比如要給你辦簽證,要到銀行兌換美元,要籌備婚禮。等你病好了,從美國回來了,咱們在帶著寶寶來這裏住,正好避暑。”
夏霽菡知道他說的有理,但是還想逗他,就說:“諂笑不行那我就媚笑吧。”說完,就眯眼、呲鼻、咧嘴笑。
關昊看了她一眼,感緊扭過頭,說道:“醜死了,快點把五官恢複到正常位置!”
夏霽菡笑了,伸出剛才撥菜帶泥的手指,在他麵前比劃著說道:“再說,我就不客氣了!”
關昊一看就笑了,說道:“嗬嗬,就那幾根纖纖細指?”說著,就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指上的泥,抹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她一急,跳開了,趕忙跑到了洗手間。
關昊哈哈大笑,說道:“還敢威脅我,你要明白在跟誰打仗?”
這時,關垚又給他打來了電話,說道:“哥,我們中午不去了,周月說讓哥嫂吃了中午飯好好休息一下,我們下午再去。”
關昊樂了,說道:“那就別來了,下午我們也很快就回去,然後到你公司轉一圈,你有什麼事再跟我說吧。”
關垚說:“好吧”就掛了電話。
夏霽菡洗完臉進來了,關昊告訴她他們又不來了。夏霽菡笑了,說:“肯定是周月不好意思來,要是小垚早就來了。”
關昊說:“是啊,周月怕影響咱們休息,要都像小垚那樣沒深沒淺紮一錐子都不見血的話我就鬱悶死嘍。”
他伸了個懶腰,夏霽菡一看有機可乘,立刻將手伸進他的胳肢窩,關昊立刻收回胳膊,一用力就把她的手夾住了,說道:“我早就防備著你這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