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夢把那兩人給教訓之後,好像手被抽軟了,看著玉姐道:“玉姐,光是打他倆好像也並不能解決什麼事情,還不如派人去找他們。”
“你也是個廢物,若等你說派人再去找她們,她們都不知道逃跑去哪裏了?”玉姐,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隻是比她年輕的或是跟她差不多一樣大的都稱呼她為玉姐,而比她年紀大的就稱呼她為阿玉。
“阿玉,含冰那丫頭知道你太多的事,請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找她們了。”一個比她大兩三歲的男人出現在她耳邊安撫道。
“翔哥,還是你想事情想得周到,這些年若不是你在我身邊為我打理這些事,我阿玉早就撐不下去了。”玉姐很少對人說話這麼溫柔,唯獨對這個翔哥說話這麼溫柔,然而,至於玉姐口中所叫的“翔哥”,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可想而知這兩個人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得是多麼的神秘。
我們又跟著含冰,大概在她身後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鍾,終於走出了下水道。
“外麵的空氣好清晰,我們終於走了出來。”學生頭女孩道。
“如果還在那個臭臭的下水道裏多呆幾分鍾,我想我會憋死的,那下水道裏麵的味道簡直太尼瑪難聞了。”我不由得也大聲嚷嚷了一聲。
“好冷,現在到底幾點了啊!”說這話的是剛才那位留著長發的女孩。
含冰最後走出下水道,看了看這四周,此刻天已經黑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剛才吹來的這股寒風,想必也是淩晨幾點了。”
我也環顧了一下四周,馬路兩邊隻有幾盞路燈閃爍著微弱的燈光照耀著路麵,想必這應該是城市的邊緣:“這裏應該離城市中心很遠。”
“是很遠了。”含冰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我們的手機也都被那該死的婆娘給收了,接下來你們怎麼打算?”
“冰姐,等天一亮我們去報警吧!讓警察去抓那些壞蛋。”長發女孩看著含冰大聲道。
“哼,報警,報警有屁用,那些該死的警察根本不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含冰怒道。
“冰姐,這種事算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不驚一震,但想了想,含冰說的這話也並無道理,因為我在學校和陳雨軒打架的事,也是靠關係私聊的,所以這點事看來,警察應該是不會搭理的。
“你難道不知道那些該死的警察就是最會耍流氓的壞蛋嗎?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是講究證據,但有時候即使你有證據,隻要警察一被收買,證據也會變得毫無用處。”含冰說這話眼神閃過一絲悲傷,抬頭望著這漆黑的夜,微微笑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還有星星。”
我也抬頭看了看:“今晚的月亮是挺圓啊!”
“我帶著你們逃了出來,那麼我們就在這裏離別吧!”含冰低頭道。
“冰姐,我們就要在這裏離別了嗎?”長發女孩悲傷道。
“是啊!我們就在這裏離別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含冰緩緩抬起頭,看像我們每一個人,才想起問我們的名字:“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你們都說說自己的名字吧!好讓我記住你們。”
“冰姐,我叫李美娜。”學生頭女孩道。
“冰姐,我叫蘭可欣。”長發女孩道。
“冰姐,我叫王思涵。”這個女孩看上去有些內向,圓嘟嘟的臉蛋,長得有點胖,一路上是說話最少的一位。
“李美娜,蘭可欣,王思涵。”我記住你們了:“我叫含冰,很高興能認識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