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彪哥的這幫人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村莊,剛才用額頭撞了火柴,才得以離開,但我一個人在這走走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出口。天越來越黑,在這黑漆漆的村莊,不像城市那樣至少路邊還有街燈,而這路邊有的隻是雜草叢生。
我隻好往回走,但往前沒走多遠,我發現我又迷路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向左走還是往右走,讓迷茫的我不知所措!
這半夜三更的,若遇上了壞人怎麼辦?姐豈不就要死在這荒郊野外了嗎?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會在半路殺出一個劫匪來,姐越想越害怕,憑著感覺,加快速度迅速往前跑。
往前跑了一小段路程,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於是放慢了腳步。我朝著四處看去,周圍除了一遍土地就是路旁的雜草叢生。空中就連一半丁點月亮都沒有,就連一條狗的叫聲也聽不到,讓我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村莊?還有就是這古灘鎮到底有多少遍雜草叢生的荒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真的讓我感到有些害怕。
“嗚嗚嗚嗚····。”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當時姐就被嚇出一聲冷汗,在這麼一遍長滿雜草的一遍荒地,竟然還有女人的哭泣聲,隻是這哭聲哭得也太淒涼了。
媽呀!當聽到這哭泣聲,我被嚇得臉都綠了!望著一遍漆黑寂靜的前方,是多麼希望能在前麵不遠處看到一處亮光。
正在我擔驚受怕時,又聽到了這女人的哭泣聲,這哭泣的聲音還變得越來越大了!也讓我肯定這不是女鬼的哭聲,而是人,因為在她的哭聲中還伴隨著說話聲:“張彪,你這個混蛋,有本事放我出去。”
張彪是誰?難不成會是彪哥麼?我側耳仔細聆聽著。
“有沒有人啊!來人啊!我要餓死了。”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隻是她沒有在哭泣,但我越來越覺得這個聲音離我好近好近,好像就在我腳底下。
“誰,到底是誰在那裏大喊大叫。”我轉過身,目光四處尋找著這個聲音。
“誰,是誰在上麵說話?”很快就聽到了回應聲。
我低頭看了看,腳底是一遍雜草,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但也嚇得我冷出一聲汗,尼瑪是不是闖鬼了,我順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慌張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有本事出來說話。”
話音剛落,就從腳底下傳來“咚,咚,咚”的敲擊聲。我立馬蹲下身,仔細一看,才發現在這草叢的下麵竟然影藏著一扇門,我用力揪了一下,“當”的一聲門開了。隻是發現門可以從腳底下打開門的時候,還不習慣,一不注意,我就摔了下去。
“哎喲,疼死我了。”我揉著腰站起了身,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地下室,這地下室裏大概三十來個平方,就擺放著一張桌子,看上去挺寬敞!一轉過身,眼前的一幕簡直嚇了老子一小跳,麵對著我的就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披散著長發的女人,她緩緩抬起頭,瞪了我一眼,突然就笑了。
我被她這陰森的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鬼嗎?”仔細一看,這女人確實長得不錯,標準的瓜子臉,櫻桃小嘴,看上去挺淑女的,隻是這一身紅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便多增了幾分妖嬈。
“嚇死我了,還好麵對我的是活生生的人。”我拍了拍胸脯,發現她竟然被鐵鏈子拷住了雙手雙腳,而這鐵鏈子很長,一眼看去,拷在女人身上雙手雙腳的鐵鏈它是鏈接在門口上的,大概有十米的樣子。
“彪哥,不好,有人闖進咋們的禁地了。”火柴正往嘴裏刨著飯,一慌張,就被這口飯給噎住了。
“會是誰敢闖進我們的禁地?”彪哥也放下了手裏的筷子,沉思了幾秒:“不會是那丫頭誤闖禁地了吧!這可不好了。”
彪哥說完這話,帶著火柴開著車立馬趕去。
“你這蠢貨,當你發現這扇門的時候,我想他們已經知道你闖進了這裏。”她冷笑道。
“誰?你說的他們是誰?”我很困惑地看著她。
“如果你不想死,趁他們還沒有來這裏,你就趕緊的離開這裏。”她對著我大聲道。
我見她說話的樣子這麼嚴肅,想必這次我是惹禍上身了,也來不及問這個女人為何會被囚禁在這裏,便朝著門口走去。
“你以為你從這裏能走得出去嗎?這鐵鏈子是從門口鏈接到我身上的,這門口也就隻有一個縫隙而已。”
“那該怎麼辦?”我慌張道,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種地方。
“那隻有等死咯。”她幽幽地說道。
“我可不想死在這地方。”我朝著那張桌子看去,希望能在那桌子的某處發現一個可以逃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