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個能耐敢氣死你?”魏莉莉今天當真是一點都不膽怯林研珊,這讓我真的感到無比驚訝。
“魏莉莉,我看你是不記得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吧!今天你竟然敢這樣頂撞我。”林研珊被魏莉莉說的這話,氣得咬牙切齒,看她那樣子是巴不得拔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一氣之下便拔掉了魏莉莉輸液的針頭,然後拿起輸液瓶,“哢嚓”一聲,就將這輸液瓶狠狠地摔去地上。
魏莉莉猛地從病床上彈起身,以閃電般的速度閃在林研刪麵前,伸出手隨後狠狠地掐住林研珊的脖頸,魏麗麗這樣地猛然出擊,讓林研珊來不得閃躲。
“你···你···你想掐死我嗎?”此刻的林研珊雖被魏麗麗掐住了脖頸,但也要使出吃奶的力氣從嘴裏冒出這話。
我也被魏麗麗這一衝動的行為給嚇傻了,沒想到她也會有忍不住,要爆發的時候。我大步走過去,將魏麗麗給抓住,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一下子就把我推出數米遠!
“林研珊,你這個臭婆娘,你平時就像使喚奴隸似的那樣使喚我,你真的把我魏麗麗當作是受氣包嗎?你不開心了就罵我,你心情不好了還會打我?至始至終,你都一直把我當做你的發泄工具那樣在處理。”魏麗麗一口氣說出這麼一長串話,但她想說的話,也還沒有說完,繼續道:“你以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我就會任由你擺布嗎?”
林研珊被魏麗麗掐得說不出話來了,我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拉住魏麗麗的胳膊並大喊道:“魏麗麗,你快放手,若再不放手,林研珊會被你給掐死的。”
但失去理智的魏麗麗哪裏聽得進去我說的話,現在她那樣子,眼睛瞪得就像牛眼睛那麼大,咬牙切齒的用力掐著林研珊的脖頸,巴不得將她給捏碎。
我感到萬般無助,站在事發現場,卻不能阻止已經失去了理智的魏麗麗。我隻好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快來救命啊!”
果然,我這麼一喊立馬就喊來了護士,護士一看到這畫麵,第一條件反射就是:“快住手,住手。”
我都喊不住魏麗麗,更何況這個護士。於是,我倆都衝了上去,才把魏麗麗給拉開。林研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但魏麗麗好像還沒有罷休的意思,瞪著我怒道:“沐雲溪,誰讓你來多管閑事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的魏麗麗正在氣頭上,沒有搭理她,因為跟她說再多都也是無用的。我便趕緊的將地上的林研珊給扶起來:“你還好吧!”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林研珊一把就將我給推開,她很快就恢複了元氣,罵道:“沐雲溪,你個臭婆娘,你跟我等著瞧。”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憤怒離開病房。
我感到有些委屈,明明是在好心關心林研珊,可不知道為何她卻以為我是假惺惺。
“魏麗麗,林研珊為何這樣?我明明是一片好心的關心她?”我看著魏麗麗問。
魏麗麗稍稍恢複了平靜,看著我嚴肅道:“沐雲溪,你難道還不明白?像林研珊這種女人,你越是關心她,她越是覺得你不懷好意,再說了,你又不是才認識她。”
說完這話,魏麗麗離開了病房。空蕩蕩的病房裏就隻剩下孤零零的我,我感到傷心,感到委屈,一個人也跑出了病房。
外麵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我也顧及不上自己被雨淋濕,就這樣跑在了小雨中。一邊跑一邊傷心的哭泣著,雨慢慢的越下越大,我便跟著這雨的節奏加快了腳步往前跑,我並不是擔心自己被雨淋濕,而是想讓這大雨把自己淋濕得越透越好!
突然,聽到身後汽車的鳴笛聲,但我沒有回過頭去看,繼續的往前跑。但沒想到身後的鳴笛聲越按越大聲,不一會還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沐雲溪,你這樣淋雨,就不怕生病嗎?”
我這才回過了頭,一看,坐在正駕駛位置上的人正是殷俊。我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是你啊!”
“上車吧!我帶你回學校。”
我搖搖頭:“不想回學校。”
“不想回學校,那你也得先上車啊!要不被雨給淋濕,生病了可就不好了。”殷俊說罷從窗戶裏伸出一把雨傘給我,但我拒絕了:“我沒事,隻是想淋淋雨,你走吧!謝謝你的好意。”
但我沒想到殷俊會下車,打著雨傘站在了我身邊:“心情不好,也不要這樣淋雨來傷害自己。”
“我沒有心情不好。”其實,我確實是心情不好了,但也不想讓自己的悲傷被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