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像是得逞一般竊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咯咯,你知道嗎,我就討厭你假正經的樣子。”
女人一雙水眸如秋水蕩漾,勾人似水,直直的望入他的眼中。
陸澤承心裏微微一蕩,拖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沙啞的聲音對她說道,“那你喜歡我怎麼樣對你。”
“是這樣,還是這樣。”男人的手壞心的劃過她敏感的脊背,抬腳往臥室走去。
單渝微輕哼,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臉色酡紅,水光瀲灩的眼眸不閃不避的望著陸澤承,伸手描繪著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似呢喃似歎息,“小哥哥好帥,一晚上多少錢。”
她絕對有氣死他的本事,陸澤承猛地將她抵在臥室的牆麵上,咬牙切齒的問,“單渝微你到底知不知道抱著你的人是誰。”
如果她敢從口中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他絕對會讓她後悔。
“我知道,你是討厭的陸澤……”單渝微還未將那個承字說出來,呼吸已經被人霸道的奪去。
陸澤承不再壓抑心中的欲火……
單渝微被動的承受著陸澤承暴風雨一般的疼愛,就像毫無抵抗能力的小白兔。
整個晚上被人翻來翻去,更惡劣的是男人似乎得了興趣,讓她做出好幾個羞憤欲死的姿勢。
不管她怎麼求饒,男人沒完沒了的折騰,直到無盡的夜色微微泛白,這才饜足的悶哼一聲結束。
陸澤承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單渝微,嘴角勾了勾,長臂一伸將人撈入懷中,跟著閉上眼睛。
……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欲裂。
就像此刻的單渝微感覺腦袋都快炸了,她睜著迷糊的雙眼看著周圍的環境,眨了眨眼。
注意力還沒有全部歸攏,但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怎麼感覺她好像來過。
單渝微動了動身子,疼的她直吸氣,搞什麼,她怎麼會有一種被車碾過的感覺,特別是下半身酸疼更加明顯。
很快,她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經曆了什麼,忍不住想要大叫,“啊——。”
隻是那一聲尖叫還沒有劃破喉嚨,身旁一道慵懶低沉的男聲直接將其打斷,“喊什麼。”
單渝微張著嘴,伸手指著旁邊的男人,哆哆嗦嗦的問道,“陸澤承,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怎麼回事,她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在她床上。
思思呢,她不可能把自己交給陸澤承的才對,怎麼辦頭都要炸了。
“單渝微看清楚,這是哪裏。”陸澤承清冷的聲音不悅的說道。
看清楚?單渝微小心的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難怪她覺得眼熟,這裏明明就是她住了三年的臥室,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裏,你,你,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