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淒慘,但是她也覺得那個傭人活該,誰叫他不用心,這也讓她明白這些魚對爸爸的重要性。
平常的時候,她也不輕易逗弄。
“你啊,不是讓你遇事不要著急,這麼快就忘了,這些魚是傭人多灑了飼料喂死了,你怎麼不記得了。”候雪琴很快就想出了對策,輕描淡寫的就把這件事推到別人頭上。
景詩一聽立刻明白候雪琴的意思,連連點頭,“我明白了媽媽。”
曾經她以為自己的母親隻是一個會保養社交的官太太,現在才看出一點名堂,媽媽能夠坐穩這個位置絕對不是靠著去美容院,去喝茶得來。
每一步都是有她的用意。
她以後一定要多聽聽媽媽的話才是。
景天陽回來知道自己的寶貝錦鯉死了兩條,當即勃然大怒,將害怕的傭人拖出去處理了。
那兩條魚是其他同僚送給他養的,現在那個同僚已經是他的上司,要是知道送他的魚卻被撐死了,必然是會問責。
這種備用的人活著也是浪費。
他必須有趕緊聯係人去買兩條一模一樣的回來,就算不能一模一樣,也要相差無幾。
景詩也是後怕的看了一眼候雪琴,雖然她是景家唯一的孩子,看著爸爸嚴肅的表情,要是知道是她所謂,肯定也逃不了一個耳光。
還好媽媽有先見之明。
候雪琴安撫的回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表現太過明顯。
處理完一切,景天陽終於有時間來問過問景詩的事情,“小詩,你跟陸澤承的事情怎麼樣了,他不是要跟你訂婚了,這麼久也不來家裏坐一下。”
景詩撒嬌的說道,“爸爸,女兒又不是多大,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女兒留在家裏了。”
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在外嚴肅的景天陽眉眼也跟著軟了幾分,“爸爸自然是舍不得你,不過你跟陸澤承的事情最好能夠提上日程。”
“我還沒有跟阿承說呢。”景詩不能說陸澤承不來,隻能先推脫自己還沒說。
景天陽有意提醒了一下,“現在爸爸正是緊要的關頭,小詩你可不要出差錯。”
候雪琴聽見景天陽這話,麵色一喜,不由上前一步說道,“天陽,你這提幹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了?”
“差不多吧。”說道自己的政治生涯,景天陽臉色露出一絲驕傲,不到五十歲的年紀,五年連提兩級,不是誰都有他這份氣運。
所以他才會格外在乎院子裏養的錦鯉。
當官的人多多少少心裏都有一點迷信跟寄托。
候雪琴立刻雙手合十,朝著東麵的方向激動的說道,“太好了,真是祖宗保佑。”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事情還沒有落下來,不要隨便跟外人說。”
景天陽嘴上雖然這麼說,也沒有阻止候雪琴的舉動,看了一眼自己出落越發標致的女兒,亦有所指的提了一句,“這次還多虧了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