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在醫務室並沒有等多久。
於思思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看到她手上纏著繃帶還打了石板,眼中滿是怒氣,“單渝微,你搞什麼,不是腳瘸了,就是手廢了,你這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聽到熟悉暴怒的聲音,單渝微甚至還有心情笑,聲音弱弱的回應,“思思你來啦。”
“我能不來嗎,那個賤人呢,媽的,我這次非揍她一頓。”於思思望著她假裝輕巧的表情,眼氣的發酸,媽的,她於思思這麼會有這樣一個傻叉的朋友。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
單渝微掩下眼中的苦澀,開口解釋道,“思思,我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不怪別人。”
“我信你個邪,摔倒能把自己紮成這個熊樣,你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陸澤承那個死男人了,他怎麼保護你的。”
用腳趾蓋想想都知道除了景詩那個小賤人,沒有人會這麼陰毒的對待微微,仗著自己老爹有權有勢,還真當沒人收拾的了她了。
“思思,不要說了,我們先回去吧。”這裏還是醫院,單渝微不想讓別人聽到那些話。
於思思無法隻能依照單渝微的話,開車將人送回去。
單渝微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也是安靜的坐在的沙發上,一雙眼睛看的有些出神,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微微,你真的要跟陸澤承那個混蛋死磕到底嗎?”
於思思倒在另一邊,前幾天她還以為陸澤承對微微不是沒有感情,現在看來,陸澤承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微微跟他在一起,不是受傷就要挨打,還是趕緊來開那個渣渣吧。
“快了,在堅持一段時間,我就可以帶睿睿出國了。”隻要完成陸澤承最後一個條件,她就可以擺脫這一切。
沒有人比她更想離開這種糟糕的生活。
隻是陸澤承到現在還有說出最後一個條件,那張五百萬的支票一直靜靜的躺在抽屜裏未動。
她也嚐試過去銀行兌換,最後還是無功而返,隻有陸澤承那邊點頭了,她才可以兌換的出來。
於思思有些抓狂的說道,“微微我真懷疑你腦袋是榆木結構,為什麼就這麼認死理呢,陸澤承那個混蛋到底給你喂了什麼藥,你還對他這麼鍥而不舍。”
“思思,再給我一點時間,隻要一點時間。”單渝微像是在對於思思解釋,也像是不斷的說服自己堅持住。
於思思有一種快要被氣死的感覺,怎麼說都無法改變她的心意,又不能直接敲暈了了事,作為朋友她看著直吐血。
“微微你就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在陸澤承的手裏,果照?動作片?還是你欠了他錢,總歸是有一種吧,我記得前一陣你都跟我說華清關係了吧。”
她就想問個清楚,她所認識的微微,不是哪一個隨意被人欺負不反抗的女人,更不會為了一個混蛋的男人堅持到現在,“是什麼原因又讓你改變了注意。”
“沒有什麼原因,思思你就不要再問了。”自從她拿著視頻去要挾陸澤承以後,她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卻還要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