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來看你,你還不高興了。”景詩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嘖嘖兩聲,憐憫的說道,“單渝微你住院連一個人都沒有來看你,還真是冷清的可憐。”
單渝微隻是淡漠的看著她,如果告訴她,她口中冷清的病房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為她準備的,不知道又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她不想兩個人當不成朋友,還變成仇人。
“單渝微你這是什麼表情。”景詩臉色一陣難看,心裏那一點優越感也被單渝微那個平靜的表情給破壞。
賤人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還能保持冷靜,果然低賤的人就是沒有底線。
單渝微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當然是來看你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同學一場不是嗎?”景詩說著溫柔的話,眼裏卻是一片陰冷,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距離床邊半米停了下來。
似乎再靠近一些也會跟著染上病毒。
“景詩,我欠你的已經還清了,我希望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有交集了。”單渝微還能感覺到手心的傷口因為景詩的帶來隱隱泛疼。
“還清?”
景詩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誇張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在看著單渝微的時候換上了一幅陰冷,“單渝微你欠我的不是這一點小傷就可以還清。”
她頓了頓,語氣似乎有所緩和,“當然念在我們這麼多年同學的情分上,隻要你離開錦安市永遠不要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單渝微真的願意離開,她會放了她的,怎麼說也有一點同學情誼不是嗎,隻要臨走之前她拍一段視頻就好。
單渝微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了嗎,作為好同學的她,自然是要滿足單渝微的癖好了,找十幾個男人送給她,就算是離別的謝禮吧。
或者乞丐,流浪漢,瘋子也不錯,隻要是個男人不就可以了嗎?
這樣想著,景詩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
離開?她會離開,隻是不是現在,單渝微語調平平的說道,“對不起景詩,現在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事情之後我就會走。”
景詩一副施舍的表情說道,“嗬,單渝微如果你是舍不得現在的生活,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在外麵揮霍一陣子了,你家裏不是很窮嗎?”
果然單渝微還是不願意離開阿承,還找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單渝微望著她嘲諷的表情,掩下心中的刺疼,緩緩說道,“我說了我會走,必然會走,隻要再給我一段時間。”
景詩腳步不斷走近單渝微,嘲諷的說道,“是嗎?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要不要再給你半年?”
“景詩……”要她怎麼說,隻要讓陸澤承開出第三個條件,她完成以後立刻走,說出來景詩可能會更憤怒吧。
她也不想把兩個的關係弄成這樣,現在更是緩和的可能,越說越錯,不管她怎麼說,景詩都會覺得她在找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