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伸手往單渝微臉上捏了捏,這手感跟睿睿的包子臉不遑多讓,真是羨慕死了。
她可是各種要保養品,護膚品堆出來的結果,也沒看微微怎麼保養,這皮膚怎麼就嫩的能掐出水來。
“微微,你不會是黑山老妖變得吧。”
“思思你說什麼呢,一會兒是唱戲,一會兒是黑山老妖,你真當我是妖怪會有七十二變。”單渝微哭笑不得的看著好友不斷在自己臉上東掐掐,西掐掐,玩的不亦樂乎。
她肯定不能說景詩來過的事情,不然以思思的脾氣必然先炸了。
“七十二變那是猴子,你是嗎。”於思思收回手,看著單渝微變得紅撲撲的小臉,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像是個人樣嘛。”
“睿睿送回外婆那裏了?”單渝微摸了摸臉,被掐過的地方熱熱的她皮膚薄能不顯得紅嗎。
“送回去了,我做事你放心,保證沒一個人發現。”於思思看到單渝微枕頭下露出紅色的一角,好奇的抽出來,“這是什麼。”
單渝微發現景詩送來的請帖被於思思拿在手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用等她解釋,於思思自己已經打開看了起來,等她看完裏麵的內容,口氣直接變了,“握草,景詩是陰魂不散嗎,你在醫院她怎麼知道的,還送生日請帖,我看是鴻門宴吧。”
“思思你別那麼說,景詩可能是一片好意。”單渝微自己說的都有些底氣不足。
於思思惱火的白了她一眼,“你腦子被門夾了?她能給你好臉色,那種惡心的生日宴會有什麼好去的。”
“我已經答應她了。”單渝微聲音弱弱的回答。
換來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獅吼功,“什麼,你已經答應那個小婊砸了,你這是不想好了啊。”
“思思,這可能是我跟景詩關係緩和的機會呢。”單渝微也知道於思思擔憂的事情,可她不想把景詩想的太壞。
“你倒是想的美,那種小婊砸我見得多了,表麵大家閨秀,內裏陰暗的就是一隻臭蟲,勾心鬥角的事情不比古代後宮少,你還沒有真正見識過什麼叫人前一套背麵一套。”
於思思說著的口吻極為不屑,“而且你的好同學兼好閨蜜,可是這個圈子裏的戲精,表麵清純無辜,內裏放蕩騷到炸,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是眼瞎,還是眼瞎。”
女人看女人,婊不婊基本一眼就明白。
“思思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單渝微有些汗顏,她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是知道身份越高的人,裏麵的明爭暗鬥越嚴重。
可她跟景詩相處三年,並沒有發現這些,除了景詩知道她跟陸澤承在一起以後的變化,她也鴕鳥的將這一切歸咎於人之常情。
“得得,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等撞到南牆頭破血流了,你自然是明白那種疼了。”於思思已經懶得說了,“既然你答應要去,那我也去好了。”
“思思你不用陪著我去。”她知道思思不喜歡那種拘束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