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不好了。”被安排去叫瘦猴的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喪狗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說道,“你他媽會不會說話,誰不好了。”
男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討好的說道,“是,是狗哥我不好,我不好。”
“什麼事快說。”喪狗看到六耳掃過來的目光,開口問道。
“出,出事了……”男人話還沒有說完。
門外傳來一陣哀嚎聲,接著是兩個通風報信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耳哥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喪狗一看六耳臉色不好,起身抓著那個滿臉驚慌失措的小弟,凶神惡煞的吼道,“哪個王八蛋膽子這麼大。”
男人指著門口的方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是,是那個,陸,陸——。”
“他媽的就是一個廢物。”喪狗一看這德行,就是一腳踢開。
本來熱鬧的舞廳全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震耳欲聾的DJ聲。
人群裏自然的分開讓出了中間的道路。
讓那個健碩偉岸的身影慢慢走近,所有不善的目光在他冰寒的氣勢下,全部向後退去。
陸澤承像睥睨一切的王者,帶著斬斷生死的涼薄,冰冷的幽眸看著六耳,清冷的聲音緩緩說道,“聽說,你是在找他?”
他的話剛說完。
——嘭的一聲,地上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那個叫做瘦猴的男人像是一癱軟泥倒在地上沒有一點聲息。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你他媽的竟敢動我的兄弟。”喪狗看到瘦猴變成這樣,眼睛立刻紅了起來,上前就是一個重拳朝著陸澤承的臉上揮去。
陸澤承嘴角微勾,身形未動,身後跟著閃出一個人影,輕鬆的接下喪狗奮力的一拳,順帶一腳揣在他的膝蓋骨上。
喪狗一時不察,就這麼直直的跪在男人麵前。
“初次見麵,也不用行此大禮吧。”唐亓冬笑眯眯的說道。
“我曹你個媽。”喪狗氣的臉紅脖子粗,掙紮著從地上起來就要跟他們拚命。
圍在旁邊的幾十號人也都虎視眈眈的準備一擁而上。
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的六耳推開身上的女人,站了起來,拉住想要上前的喪狗,一臉假笑的說道,“小狗別生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陸律師比我懂,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喪狗一愣,很快就明白六耳話中的意思,“就是,耳哥你一定要給我兄弟做主啊。”
“那是必然,就不知道陸律師什麼意思了。”
六耳冷冷的望著一臉漠然的陸澤承,就帶著三兩個人就敢闖他的地盤,陸澤承太不把他放在眼裏。
“誰說他死了,屠夫。”唐亓冬把隱匿在陰影中另一個人喊出來。
被叫做屠夫的男人長的斯斯文文,高挺的鼻梁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就這樣看著普通的男人,走到昏迷的瘦猴身邊,眼也不眨的抬腳直接踩在瘦猴的手上。
須臾,還碾了碾。
原本還跟一條死狗的瘦猴,忽然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嘶……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