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猴哥的傷不是白挨了。”喪狗覺得無比憋屈,怎麼說以前也算是個小頭目,現在雖然不比當年,可是被這樣落了麵子,以後他怎麼在小弟麵前混。
“先看看貨。”六耳懶得理會喪狗的憋屈,還是不放心陸澤承送過來的東西,必須檢查以後才能安心。
說道貨喪狗臉上多了一絲興奮,這批白貨都是高品質,他還覺得惋惜呢,就有人送回來,算哪個陸澤承識相。
他迫不及待的接過小弟遞過來的小刀,劃開了密封袋,深處小拇指在粉末上點了一點,放在鼻子上猛地吸了一口,臉上立刻露出飄飄欲仙的表情。
對著六耳豎出大拇指,激動的說道,“耳哥是我們的貨。”
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六耳陰鬱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舒心的笑容,“嗯,晚上去聯係一下人處理了。”
“是,耳哥。”那可是一大筆錢啊,足以他們揮霍好長一段時間。
六耳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激動的吼起來。
“跟著耳哥混就是好,吃香喝辣。”
“耳哥威武,以後我們都跟耳哥好好混。”
門外一輛低調的七人座商務車內,屠夫看了一眼手腕上精致的腕表,刻板的聲音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嗯,走吧啊。”陸澤承敲了敲車窗玻璃。
前麵的司機心領神會的踩下油門。
唐亓冬兩手背在腦後,慵懶的說道,“希望六耳喜歡這份禮物。”
陸澤承幽深的暗眸看著前方,嘴角泛著一絲殘酷的冷意,他會喜歡的。
不到三分鍾,酒吧裏傳來一陣驚慌聲,“耳哥不好了,條子。”
“什麼。”六耳剛坐下的身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起來陸澤承送過來的東西,臉色巨變,“快點把貨藏起來。”
“耳哥,來不及了,人進來了。”喪狗臉色煞白的看著魚貫而入的警察,手上都拿著槍。
六耳目眥欲裂,恨不得將陸澤承碎屍萬段,是他大意了著了陸澤承的道。
“耳哥,快點想想辦法啊,那麼多白貨不是牢底坐穿那麼簡單,我們都是要判死刑的啊。”喪狗的手已經開始抖了。
他不想坐牢,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啊。
其他小弟的臉色也很不好,如果不是有六耳在震場,估計早就亂作一團了。
六耳看了一眼剛醒了的瘦猴,心裏閃過一絲不忍,隨即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般把瘦猴叫了過來,“猴子你過來。”
在瘦猴看不到的方向對著喪狗使了一個眼色。
喪狗愣了一下,渾身一震,心裏已然明白六耳的意思,紅著眼眶撇開視線。
“耳哥,怎麼了。”瘦猴其中一隻腿來的時候被人挑斷了,隻能一瘸一拐的過來。
六耳有力的大手拍在瘦猴肩膀上,將他的頭拉了過來抵在自己額頭,殘忍又果決的說道,“猴子,你的家人我六耳都會替你照顧。”
“耳哥,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瘦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不相信六耳真的會自己,怎麼說自己跟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不應該落得這個下場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