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天以後,連續一個禮拜思思沒有出現過,陸澤承也沒有回來。
單渝微自己一個人住在公寓裏,每天定時定點都有人送飯,送滋補湯,還有醫生上門檢查傷口。
倒是難得過了幾天安靜舒適的養豬生活。
呸呸說錯了,她才不是豬。
單渝微百般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昨天剛給睿睿打了電話,知道他在外婆那裏很開心,她也就放心了。
有些人就是不經念叨,一念叨電話就來了。
單渝微毫不意外的接到了於思思的電話,“怎麼舍得打電話過來了。”
“你怎麼沒回來。”於思思沒好氣的反問。
單渝微慶幸好友不在身旁,不然她就無法這麼淡定了,“回去要是看到什麼十八禁,我還得去洗眼睛,多麻煩。”
“滾,胡說八道什麼呢。”
聽聽這聲音多心虛,“沒發生什麼,你要這麼久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被唐亓冬吃的渣滓都不剩了。”
於思思不甘示弱的問,“那你呢,我就不信這幾天你回你的小窩了,是不是跟陸澤承在哪裏膩歪啊。”
“我是住在他家裏,可是他這幾天都沒有回來過。”單渝微故作輕鬆的說道。
隻是眼中的苦澀騙不了人,她真的不在乎嗎?不,她在乎,在乎的要死。
可是她能問嗎,顯然是不能,好幾次拿了電話又放回去,問,以什麼身份,借住的客人?床伴?每一個借口都在提醒她的身份。
她根本沒有資格詢問他消失幾天的原因,特別是待在滿是他味道的臥室,更讓她難受。
可是能怎麼辦,隻能忍,不斷的忍,忍到心髒快要爆炸,才能讓自己裝作不在意。
於思思戲虐的說道,“我怎麼聽著你這口氣像是深閨怨婦。”
“看來這幾天你也沒閑著,不知道久旱酒逢甘露是什麼感覺。”單渝微猜測十有八九思思已經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生涯。
於思思臉微紅,也知道在瞞下去也沒有意義,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老子回去就把他睡了。”
“是你睡了他,還是他睡了你,此處應有問號。”單渝微不信好友的話。
於思思深怕單渝微不承認,不要臉的說道,“真的,最後他都害怕的跪下來叫爸爸。”
“……”單渝微竟然覺得無話反駁。
於思思也無聊,微微你不是閑得慌嗎,要不要出來逛街做SPA,我有打折卡不用白不用。”
“你不要上班了。”她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周二還是上班時間吧。
於思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翹班呢。”
單渝微嗯了一聲回答,她確實這麼想的。
“我是那種人嗎。”
這一次於思思不等單渝微回答,直接說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告訴你吧,不知道我們老板抽什麼瘋突然停了業務,人也不見蹤影了,難得我還那麼認真做事,像我們這樣的編輯都回去養魚了。”
單渝微眼前浮現沈耀充滿野性的目光,她還記得自己欠他兩頓飯,不過估計他早就忘了自己是誰了,也罷,他們本來就是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