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到了,隻要她在跑快一點就可以得救了。
真的就差那麼一點點……。
腰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單渝微就這麼看著近在咫尺的別墅一點點的從自己麵前消失,整個人朝著堅硬的鵝軟石地麵撲去。
痛,全身無一處不痛,特別是腳尖處磕在石頭上,疼的她眼淚都快要飆出來。
可她不敢有停留,隻是遲疑了幾秒鍾,咬牙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身後的人比她更快一步,用力的踩在了她的腰上,讓她動彈不得,男人喘息如牛又氣急敗壞的罵道,“媽的小賤人,還敢踢小爺,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說著還覺得不解氣用力的跺了單渝微好幾腳,要不是他還留了一個心眼,剛剛這個賤人那一腳,他們老張家就真的要絕後了。
挨了好幾腳的單渝微也不吭聲,硬是抗下這股劇痛,也不再跟他偽裝,“張政光,別墅就在麵前,你最好放了我。”
“放了你?做夢,你要是敢喊,也行,我就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看誰相信你,別玩了這裏可是景家,也是我姨夫家裏。”
今天不辦了這個賤人,他張政光的名字就倒著寫,像這樣烈性的女人,他碰到多了,有的是辦法讓她老實。
“救——。”單渝微管不了這麼多了,隻想要逃脫張政光的毒手,隻是她還沒有喊出那個字。
身後的男人似乎早有準備,粗魯的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賤人,我讓你叫……啊,你他媽還敢咬我。”張政光沒想到這種時候單渝微還敢咬自己,原本就已經生氣的他,更是不遺餘力的抬腳踢了單渝微好幾下。
為了防止自己在被咬,張政光把自己的領帶拿出來塞到嘴裏,還不忘羞辱她,“賤要是你還敢反抗老子就把襪子塞在你的嘴巴裏,讓你嚐嚐大爺的男性味道。”
單渝微隻感覺小腹一陣陣抽疼,五髒六腑仿佛都要被人踢出來,蒼白的嘴角死死咬著,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地上落著,就算這樣,她也不願意示弱。
嘴巴被人堵上,身體被人壓著,她還有手,還有腳,地上緊密的鵝軟石硬生生的被她扣下了一顆,代價是手上三根指甲直接斷裂流血。
手上的這點疼已經可以忽略不計,她用力的朝著張政光的腦袋扔去,就算是殺了他去償命,也不想被他強迫。
隻是奈何她趴在地上,就算用再大的力氣也沒有扔到張政光。
反而徹底激怒了他,張政光見單渝微三番兩次的反抗自己,這次還想用石頭砸自己的腦門,如果不是位置有些歪了,估計他今天就要見血。
玩女人是他的嗜好,可命就隻有一條,何況身下的女人隻是賤命一條,竟然還敢屢次偷襲自己。
張政光瘋了一般的對單渝微拳打腳踢,嘴裏還不斷罵著。
“你TM的個賤貨,還敢用石頭砸老子,你不就是一個下賤的鄉村土老帽,小爺能看上你是給你麵子,你還敢反抗,簡直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