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景天陽已經不想跟他多說一句,人蠢到這個地步簡直無可救藥。
候雪琴知道張政光在待下去必然是要觸怒景天陽,一邊是自己的丈夫,一邊是妹妹的兒子,她也很為難,在牽扯上自己的女兒。
這心裏的天平自然是傾斜到夫家一邊,對著張政光搖搖頭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了,先回去。
張政光收到候雪琴的暗示,隻好不情不願的離開,心裏還覺得無比委屈跟生氣,今天受的恥辱他一定要跟外公說,讓外公替他做主。
張政光一走,屋內就剩下他們一家三口。
景詩在任性也有個限度,她知道爸爸這是真的動氣了,可是又不明白自己哪裏做錯了,隻能求救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你不用看她,這件事誰也幫不了你。”景天陽虎目一瞪,冷聲說道。
以前他還覺得自己女兒聰慧董事,現在看來女人隻要一遇到感情的事情,就容易意氣用事,做任何事都不經過大腦過濾。
“爸爸,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打我。”景詩即委屈又難過,她的計劃天衣無縫應該沒有人知道這件事跟她有關才對。
“小詩啊,媽媽知道你容不下單渝微,可是眼下你爸爸正直關鍵時刻,多少人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們景家,現在能低調就要低調,沒看到今天你生日宴會來的都是一些年輕人,你爸爸的朋友都得避嫌。”
候雪琴表麵上像是在教育景詩,實際上是在給她分析其中的厲害關係,“這件事雖然跟你無關,可是再景家發生,肯定是有不少人看到,而且你又拉下何家的人,不給單渝微一個交代,我們景家不是落得仗勢欺人的話柄嗎?”
“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景詩說著委屈的看了一眼景天陽繼續說道,“而且這件事跟我無關,是張政光他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我早早就警告過他不要亂來,可他又不聽。”
候雪琴是知道自己這個外甥是個胡來的人,自覺女兒受了委屈,忍不住走過去輕聲安慰一句,“媽媽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可是已經牽扯到我們景家,我們就必須做出一個態度。”
“媽媽我不懂。”景詩原本隻想讓單渝微身敗名裂,忘了現在景家也處在特殊時期,她真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後悔感覺。
早知道先不讓張政光動手,等人都走了才行動,反而萬無一失。
景天陽淩厲目光似乎要看穿景詩臉上的心虛,威嚴的語氣一字一頓的問,“這件事真的跟你無關。”
景詩手心不自覺的收緊,眼淚刷的一下下來倒在候雪琴的懷裏,哭訴道,“媽媽你看爸爸還不相信我,怎麼說我也是景家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好了,好了,你爸爸也是心急。”候雪琴見女兒哭了,不滿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天陽這事跟我們景詩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管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