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聽到陸澤承的名字,一顆心就跟著揪起,疼的她覺得呼吸都覺得冰涼。
於思思見單渝微忽然沒有聲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友的目光變得憂愁暗沉,心裏好像藏了什麼心事,眉毛都快要糾結在一起。
“怎麼了,陸澤承又找你了?”
於思思一語擊中單渝微的心事,可是這樣屈辱的心事,她不想讓好友知道,假裝沒什麼反應的說道,“沒有,你想多了,他現在跟景詩情到濃時,怎麼會想起我。”
“話可不要那麼說,我可聽說陸澤承到現在都沒有碰過那個小賤人。”這也是她從唐亓冬那個死男人聽到的消息,不然她怎麼會讓那個家夥爬自己的床。
自然每天都得幫她打聽一點消息作為交換了。
而且作為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突然開葷也是有些刹不住,俗話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把土。
她現在正值新奇的時候,難免,咳咳,就多那啥了幾次。
這些事情暫且不表。
單渝微知道陸澤承到現在還沒有碰過景詩,確實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後是自嘲,不碰景詩,卻要花兩百萬包養自己。
就因為他心中珍惜的人不舍得碰,所以才找自己這個已經用過的炮友吧。
他還真是對景詩用心良苦,單渝微再也不會自作多情的覺得陸澤承是因為喜歡自己,才不碰景詩,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不僅蠢還傻。
“噢。”
“噢?你就一個噢的反應?”於思思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這不是她預想的反應啊,微微起碼要好奇一下。
或者心理竊喜一下,畢竟陸澤承身體還沒有跑軌,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腦抽的腰跟景詩那個綠茶婊在一起。
“嗯,不然呢。”還想要她什麼反應,恭喜他得償所願,為了真愛不惜委屈自己,情操高的送一麵錦旗過去表彰一下。
她想陸澤承並不想得到她的表彰,而是僅僅想要上她那麼簡單。
嗬,男人。
“微微你沒有發燒吧。”於思思說著還不死心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怎麼就一下子變得這麼冷情。
微微不是愛了陸澤承四年,莫不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思思我沒事,我不想再跟他扯上關係了,以前他沒有女朋友,我還能自欺欺人一下,現在正牌女友回來,我在亂想,不是自甘墮落嗎?”單渝微說的很輕鬆,沒人知道她心裏有多苦,多澀。
陸澤承真是給她上了一個課,教她什麼叫真正的自取其辱,直到現在她還覺得心口的洞,還是無法填補上。
於思思細想一下又覺得單渝微說的沒錯,現在陸澤承可不就是有一個‘正牌’女友,且不說他喜不喜歡,就他這樣的行為就很不地道,“對,我們不要那樣的賤男,那你跟何謹言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