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來不及解釋,隻能用拜托的眼神看她一眼。
於思思無奈的歎口氣,擺擺手說道,“走吧,走吧,心肝兒這裏有我呢。”
“嗯,睿睿就麻煩你了。”單渝微停頓了一下,語氣很深的說道,“我會盡量快點回來。”
如果那個男人願意高抬貴手的話。
於思思擺擺手讓她可以滾了,她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了,真不知道微微為什麼會被那個老狐狸吃的死死的,真是造孽啊。
單渝微知道好友是誤會了,可是她沒辦法解釋,隻能出了醫院,打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
看著半敞的大門,昔日裏帶給她安全溫暖的小家,仿佛是一個可怕的深淵,她怎麼也不願意推門進去。
直到手中的電話再次震響,單渝微知道這是男人不耐煩的信號,隻能硬著頭皮推門進去。
屋內並沒有開燈,這一次高大挺拔的男人並未坐在沙發上,而是背對著她看著窗外,朦朧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恍惚間還透著一絲清冷的孤寂。
她真是眼花了,竟然會在陸澤承身上看到孤寂,那樣不可一世睥睨一切的男人,又怎麼會寂寞,應該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吧。
果然是她的幻覺,下一秒,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關門。”
單渝微身形未動,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隻要後退兩步關門,逃開,她就可以不用忍受這個讓她快要崩潰的氛圍。
最後房門是關上了,她也一並把自己關在這個牢籠裏。
“過來。”男人一個指令,單渝微就一個動作,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牽線木偶,身上綁著的線全都在男人手中。
陸澤承等著單渝微走近以後,才緩緩轉身看向一直低著頭的小女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不過她還是倔強的撇開視線。
手中如絲綢一般柔軟的觸感,提醒著他,女人的肌膚有多嫩滑,潔白的月光印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更稱的她睫毛越發卷翹,一張飽滿紅潤的小嘴誘人至極。
就是這樣看上去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有著比一般男人還要倔強的堅持。
寧願提某些‘人’承擔下這個足以擊潰她的羞辱,也不願意跟他坦白。
陸澤承不知道應該讚揚她的義氣,還是嗤笑她的愚蠢,要是那個人知道她為了幫他,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知道會有多心疼,他就心裏無比快意。
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何謹言,可是不管是是誰,他一定會將那個人找出來,在當著她的麵摧毀。
在意嗎,那就讓她信念全毀。
單渝微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供人挑選,放在大腿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緊到手心已經冒起一層細汗。
陸澤承像是欣賞夠了她憤怒而又不能反抗的表情,緩緩鬆開指尖,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的說道,“脫掉。”
單渝微身子微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眼中清明的沒有一絲情欲的男人,一臉雲淡風輕的讓自己把衣服脫了,她當自己是什麼,低賤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