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下午,睿睿跟著大肥鴿玩出感情來,依依不舍的說道,“媽媽,我們可不可以帶著它回去啊。”
單渝微不忍看他失望的目光,不過還是要告訴他,“睿睿,小胖鴿食屬於公園的噢,我們可以明天在來看它。”
“好吧。”睿睿也明白這個道理,不舍的摸了摸大肥鴿的腦袋,聽話的把手放在單渝微手上,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
單渝微隻能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往外走,她已經提前十分鍾給司機打過電話,等他們出來,車子已經停在外麵等著了。
司機看到他們,細心的替他們開了車門。
單渝微先讓睿睿爬進去,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隻能先接起來。
許是今天跟睿睿玩的比較放鬆,單渝微並沒有注意是誰打來的電話,直接點了接通,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她就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提前看一眼。
“單渝微,你還真是一個賢妻良母。”
聽著男人冰冷諷刺的聲音,單渝微握著電話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她先將電話捂上,在把車門輕輕帶上,對著裏麵的睿睿指了指手機,示意他在裏麵先等著,一會兒她在過來。
睿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單渝微走遠了一些才把手放開,皺眉問道,“陸澤承你又發什麼瘋。”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嗬,怎麼,我發瘋還是你恬不知恥的跑去別人家裏做飯?”陸澤承憋了一天一夜的火氣,在聽到單渝微聲音的時刻,瞬間爆發。
好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在他麵前表現的有多受傷難過,一轉眼就跑去給其他男人洗手作羹湯,還笑的那麼不知廉恥。
“陸澤承你監視我!”
陸澤承怎麼會知道她在謹言家裏做飯,單渝微第一個反應就是被人監視了,在想想陸澤承很可能發現睿睿的存在,理智差點就被嚇的魂飛魄散。
再也無法冷靜。
男人低沉冷厲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監視你?單渝微你還不夠格。”
聽到陸澤承並沒有派人監視自己,連著他的侮辱單渝微都沒有生氣,還好,陸澤承驕傲的自大的性格不允許他做出這種掉逼格的事情,不然睿睿遲早會被他發現。
可是她還是有些想不明白,“你沒有監視我,怎麼會知道我給謹言做飯的事情。”
謹言,叫的還真是親熱,陸澤承冰冷的眸立刻刮起十二級颶風,仿佛要將一切粉碎吞噬,如果單渝微此刻在他麵前,一定會後悔跟他說話。
“怎麼找到一個新的金主了說話就硬氣了,怎麼說我也睡了你四年,要是何謹言覺得不夠緊了,我可以出錢給你做個手術。”
“陸澤承你這個混蛋。”單渝微氣的全身發抖,明知道他就是這樣一個嘴毒的人,可是每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她還會覺得無比心痛。
她不懂,為什麼陸澤承還要一直對她咄咄相逼,難道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嗎?
這樣無恥的話,他也說的出口。
“我混蛋?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麼對你,何謹言那樣軟弱的男人滿足的了你嗎。”陸澤承隻要一想到單渝微有可能跟何謹言睡了,那眼神陰冷的可以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