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你。”景詩冷笑,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黑衣人,讓單渝微明白,這一次就算她插翅也難飛。
何謹言將單渝微護在身後,眉眼微蹙,朝著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男人問道,“李鼇,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少爺何必動怒,我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具體怎麼操作還是要看她。”李鼇朝著何謹言禮貌的笑了笑,轉頭對著景詩縱容的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小詩。”
“哼,李鼇別跟他們廢話,趕緊把人抓住,先把那個小孽種弄死先。”景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衝到手術室,讓單渝微生不如死。
“景詩,你要敢動睿睿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單渝微聽到景詩想要幹擾手術,眼神也變得尖銳起來,睿睿就是她的命,不管是誰隻要敢傷害睿睿,她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那個人如願。
這就是作為母親的本能,不管麵前的道路有多少荊刺危險,母親的本能都是保護孩子的安危。
這是天性,也是所有作為母親的第一反應。
景詩冷不屑的嗤笑,“單渝微你還在做夢嗎,這裏都是我的人,你以為說一句我就會放了你,我一定要讓你體會我的痛苦與恥辱,那個野種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說著,朝著旁邊的十幾個黑衣人吼道,“都給我上,還愣著幹嘛。”
十幾個黑衣人並未立刻行動,全都看向李鼇,得到李鼇首肯,他們才開始行動。
單渝微看到十幾個男人一下子逼近,全身不自覺的跟著繃緊,腳步卻從未後退,隻是覺得有些連累了何謹言。
“對不起,謹言都是我害了你。”
“傻丫頭,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何謹言寵溺的說了一句,又將目光重新放在李鼇身上,“而且,誰說我們就要坐以待斃了。”
“什麼?”單渝微微怔。
像是要證明何謹言所說的話,手術室旁的安全通道一下被人撞開,同樣十幾個便衣男人湧了進來,圍在了他們麵前。
窄小的走廊被堵的水泄不通,兩撥人都算勢均力敵,虎視眈眈的互相對視,對麵的黑衣人也不敢在貿然上前一步。
單渝微沒想到最後關頭還有這一變故,什麼時候謹言竟然安插了這麼多人在外麵等著。
何謹言像是看出單渝微的疑問,主動說道,“我從國內回來的時候就做了多手準備。”
這些人其實不是為了防備李鼇,而是他為了陸澤承所準備,隻是現在正好排得上用場。
原來是這樣,要是謹言沒有預先準備,這一次他們就是甕中之鱉了,單渝微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你們都站著幹什麼,快上啊。”景詩哪裏管得了那麼多,勝利近在眼前,她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單渝微。
不由生氣的對身旁的李鼇喊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萬無一失,你養的手下都是廢物嗎,快點把這些人給我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