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不用再往返國外,因為那個外逃的小女人已經主動回來。
但卻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因為她要跟其他男人訂婚了。
極大的諷刺卻又意料之中的結果,隻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陸澤承那雙深邃的暗牟黑夜裏的冥火忽明忽暗,陰冷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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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要訂婚了。”於思思的大嗓門差點把牆麵上的玻璃給震碎。
更不用說拿著電話隔著很近的單渝微,耳膜都快要壞了,“思思,你不用那麼大聲,我還沒有聾,不過你要繼續這麼高分貝的喊,那就說不準了。”
“誒,不是,你真的要跟何謹言訂婚了?你們這才出去多久,就發生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還是因為你們巴多安分泌過於旺盛產生了錯覺。”
於思思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還抬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嘶,好疼!
看來她不是做夢,微微這家夥真是要跟何謹言訂婚了。
單渝微下意識的想要撫摸手腕上那條鏈子,突然想起來鏈子早就被她取了下來,又將手指收了回來,平放在腿上。
語氣很淡的說道,“嗯,我要跟他訂婚了,我想清楚了,跟謹言在一起,我很開心。”
那條手鏈還是當初陸澤承送給她的禮物,那一天他們的關係還像往常那般,僅僅過去幾個月卻已經時過境遷。
哪怕當初被景詩侮辱大罵還是陸澤承誤會羞辱,她都不曾解下來,那條手鏈待在她的手腕上,不僅提醒著她的四年有多傻跟不值。
更會讓她心亂,所以不如直接取下,也算是給過去的她跟何謹言一個交代。
她說過了,既然跟謹言結婚就不會再跟那個男人有所瓜葛。
“看來你真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睿睿的手術怎麼樣了。”於思思才想起來,說了這麼久微微一句話都沒有提到睿睿,這不應該啊。
語氣立刻變得著急起來,“睿睿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微微你快說啊。”
“沒有,睿睿很好,過一個禮拜我們就會回國。”單渝微緊了緊手心,語氣平靜的回答,她不想思思跟著擔心,再去找景詩麻煩,她給他們惹的麻煩事情已經夠多了。
隻要她跟謹言結婚,所有的風波就會跟著平息。
於思思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被你嚇死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情,手術成功就好。”
“是啊,不過一年以後還要再做一次。”也是睿睿最後的希望了,單渝微也決定以後再也不會退縮,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孩子。
“為什麼,不是就一次解決嗎。”於思思不解,她還等著小心肝回來陪她解解悶呢。
單渝微輕聲嗯了一句,何謹言請的護工剛好下樓,她立刻對電話裏的好友說道,“思思我先不跟你聊了,睿睿醒了。”
“喂?微微,我還沒說完……。”電話掛了了,於思思砸吧了幾下嘴,覺得意猶未盡,她還有很多問題沒問呢,怎麼微微像是故意逃避一樣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