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隻是冷漠的往前走,再無一人停留。
腳上的水泡磨的她生疼,那種身體上的疼一點也不及她心裏的疼,她像毫無知覺的往前走。
突然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一下停在了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隻要司機在往前一分,車子絕對會翻出去,車毀人亡。
單渝微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膽量跟自信在這麼危險的高架橋上停下。
很快,車子被人打開,先下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白色手套的清瘦男人,站在車旁,恭恭敬敬的將後車門打開,對著單渝微說道,“單小姐,請上車。”
“沒興趣。”單渝微眼中閃過一抹警惕,她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是陸澤承心軟讓人過來接她,而且既然知道她的名字,還弄得這麼神神秘秘,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單小姐請您不要為難我們。”清瘦的男人麵無表情的橫在了她的麵前,擋住她的去路。
意思很明顯,她必須上車。
“讓開。”單渝微冷冷的說道。
清瘦的男人又不敢對單渝微動粗,隻能等著車內的人下命令。
一片黑暗的後車廂,傳出一聲輕微的歎息聲,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單小姐又何必拒絕我的好意。”
“沈浪!”單渝微記得他的聲音,每一次想到,她都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的手下給她下藥,陸澤承也不會纏著她不放。
旁邊清瘦的男人聽到單渝微直言不諱的喊他們老板的名字,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錦安市竟然有人敢直呼他們先生的名字,簡直不知死活。
可他沒有聽到接下來的盛怒,他們先生的態度也讓他捉摸不透。
沈浪語氣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愉悅,“沒想到單小姐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我的榮幸,不知道有單小姐賞不賞臉上車。”
“不需要。”單渝微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跟沈浪抗衡,也不會做出那種雞蛋碰石頭的事情,但並不代表她吃了一次虧,還會傻傻的在湊上去。
沈浪有些可惜的說道,“單小姐對我不必這麼有敵意,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也給了單小姐一個滿意的交代。”
“什麼交代。”單渝微蹙眉,她根本不知道沈浪說什麼,而且他們還沒有熟悉到,讓他這個人人聞風喪膽的沈先生降尊紆貴的請她上車。
她雖然不怎麼關注錦安市的動向,但並不表示她沒有聽過沈浪的威名。
比如現在,高架上已經堵的看不到尾巴,也沒有人敢有任何怨言,隻因他們都知道,前麵停的車牌號碼屬於誰。
沈浪微頓,嘴角向上揚去,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他並沒有告訴你。”
單渝微不語,沈浪口中的他必然是指的陸澤承,不過她現在也沒有興趣,陸澤承有什麼沒有跟她說明。
“沈先生,這麼霸道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後麵還有很多人等著沈先生讓路呢。”
這些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玩特權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