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您先別生氣,聽說單渝微馬上要跟何謹言訂婚了。”彙報的人是景詩一直安排在單渝微身邊的偵探彙報過來的消息。
景詩的眼神一頓,陰沉沉的看向他,“你說什麼,她要跟何謹言訂婚了。”
“是啊。”偵探點點頭應答。
景詩眼神閃了閃,忽然又不生氣了,纖白的雙手緩緩收了回來,“難怪那個賤人敢回國了,原來是要跟何謹言結婚了,她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她嗎,做夢。”
停頓了一秒,沉下聲來質問道,“那個賤種呢,也回國了?”
“是,是的,那個男孩……。”
偵探被景詩瞪了一眼,趕緊改口說道,“喔,不,是那個賤種也跟著回來了,不過這次何謹言下了大工夫,還沒有找到他們的確切地址。”
景詩不屑的冷哼,“他以為把那兩個禍害藏起來,我就沒有辦法了,他們訂婚的事情阿承知道嗎?”
“知,知道。”偵探說完有些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景詩。
景詩不耐煩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我可是花了重金聘請你們來給我做事,要是隻有這麼一點情報,我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是這樣的……。”偵探不自覺的搓了搓手心說道,“陸律師早上的時候還把那個賤人綁架了。”
他在看到景詩快要發怒的時刻,趕緊補了一句,“不過在高架的時候又把她扔了下來,讓她自己走回去,我看到她腳後跟都流血了蹲在地上哭。”
後麵的他覺得沒必要再看,所以直接就走了,不知道還有沈浪這一茬。
扔了?景詩琢磨著這句話話裏有幾層含義,如果阿承是真的厭棄了單渝微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是因為吃醋而發怒,那——。
不,不會有這樣的可能,阿承愛的人至始至終隻有她才對。
景詩將心理這一可怕的想法拋出腦後,但要是真的如此,她也不必去找單渝微麻煩,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現在要是殺了單渝微,阿承肯定會懷疑到她頭上。
再加上人一死,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先等單渝微訂婚了,再找個時間殺了那個孽種。
“對了,何家的人是什麼態度啊。”要是何家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她就必須先殺了那個孽種,不然,這件事遲早會被捅出去。
“不,不清楚。”偵探縮頭縮腦的回答,這並不是他們當初合同的範圍之內,所以他也沒有怎麼在意。
景詩生氣的冷喝,“一群飯桶,這件事趕緊給我去辦了。”
“景小姐,我明白了,我馬上讓手下去查。”偵探害怕的點頭哈腰,以景家的勢力,想要封殺他一個小偵探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樣的錢好賺,但一不小心連命都沒有,更別提花。
誰讓富貴險中求,不搏一搏,他永遠都是對人點頭哈腰的下等人。
景詩看到他轉身要走,立馬開口叫住他,“等等,你給我回來。”
“景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偵探趕緊回頭賠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