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你過來見一見你孟叔叔。”何母在不遠處朝著何謹言招手。
何謹言那自然的牽著單渝微一起上前,單渝微還未抬腳,清楚的看到何母臉上的不悅跟冷色,想了想鬆開何謹言的臂彎,裝作沒事的說道,“謹言,你先過去,我一會兒再過來。”
“怎麼了。”何謹言停下腳步問,他並沒有注意到何母的眼神,所以並沒有看到何母嫌棄的眼神。
單渝微伸手摸了一下耳朵,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不自然的放下了手,“我怕思思找不到我,我在這裏等等,一會兒就過來。”
她還是改不了心虛說謊的小動作,還好至今沒人知道她一說謊會想要摸耳垂降溫。
何謹言看了一眼不遠處頻頻回頭望著這邊的何母,略帶歉意的看了一眼單渝微說道,“好,那我先過去。”
“嗯,你快點去吧,不要讓伯母等急了。”單渝微對著何謹言笑。
何謹言一走遠,單渝微身邊都是生麵孔,再加上男人放肆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前麵她身邊還有個謹言,那些人的目光還算收斂,現在就她一個人,還是走旁邊一點好。
單渝微這麼想著,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但有時候越是不想惹麻煩,偏偏就會碰到麻煩。
“哎喲,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撞到本少爺了。”
單渝微身子還沒有站定,就發現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兩個人,她根本還沒有碰到麵前的人,這算是碰瓷嗎?
“先生,我在後麵,你在前麵,我怎麼會碰到你。”
男人強詞奪理的說道,“你不碰到我,我能停下來。”
“你……”還有這樣顛倒黑白的人,單渝微越看麵前的男人,越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男人昂著頭,垂下眼皮,用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著她,冷笑,“怎麼,單小姐貴人多忘,隻是才半年多不見,就把我給忘了。”
“萬大鵬。”如果不是那天的事情記憶猶新,單渝微差點要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下意識的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忽然覺得這很不禮貌,又將目光收了回來。
淡淡的問道,“萬先生,近來可好啊?”
比如有沒有變成太監?
萬大鵬想到自己這半年都不能人事,身邊又都是美女圍繞,弄得他欲火焚身不能發泄,過著生不如死的和尚生活,差一點聲音都要變調了。
還好花了重金,找了一個男科方麵的專家,終於可以讓他重振雄風,雖然可以人事了,可是一想到那天的恥辱,他的小兄弟就軟。
一想到單渝微就激動的雄起,幾次以後,他就忍不住去看心理醫生,才發現自己得了心理障礙症。
必須要克服這個障礙,才能雄起做男人。
不知道那個好心人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單渝微會出現在今晚的宴會,硬是讓家裏的老頭弄個請帖給他進來。
今晚,他就要把麵前的男人給辦了,重振男人的雄風。
“單渝微,你別給我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