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離開莊園之後,卻沒有單渝微和於思思以為的高興。
到了車子上,臉色就微微沉了下來。
她不是傻子,怎麼會感覺不到陸澤承越來越冷淡敷衍的語氣,怎麼會察覺不到男人對她的態度越來越淡。
雖然這次陸澤承幫她解圍了,但是這代表不了什麼,至少跟他一起住在莊園裏麵的人還是單渝微,至少那個賤種還是他的兒子。
有了這兩個,那就改變不了什麼。
景詩咬牙,恨得牙癢癢,現在無比的後悔剛才怎麼沒有狠狠地將她撞死。
忽的,腦海之中飄過一個人的影子。
對了,怎麼差點把他給忘了?
冷笑,景詩心頭暗罵,腳踩兩隻船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真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能被她耍的團團轉嗎?
她等著看她落水的那天。
“喂,景詩?”何謹言沒想到景詩會給自己打電話,隻是他此時心情也正不好,擰著眉頭接電話,語氣不怎麼樣。
景詩聲音帶著笑:“何謹言,出來見個麵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抱歉,我現在沒空見你。”何謹言直白的拒絕著。
景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旋即冷笑一聲:“何謹言,你現在是不是還在找單渝微和睿睿呢?她搬走了都不告訴你,你難道甘心嗎?她現在住在哪裏,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果然,提到這個事情,何謹言就不得不緊張了。
喉結微微動了動,他開口:“你現在在哪裏?”
“半個小時之後,上越咖啡見。”言罷,景詩掛了電話。
嘴角帶著得意的笑,景詩心道,今天是她衝動了,差點讓於思思那個臭娘們抓住把柄,但是沒關係,這是最後一次!
做人,用的是腦子,她絕對會讓單渝微身敗名裂,什麼好都撈不到灰溜溜的離開錦安市。
她要讓她成為上流社會擯棄的廢棋,讓她成為整個錦安市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一想到這裏,似乎能看見她抱著那個小賤種過的越來越難的日子,景詩就越來越高興。
她非常的期待。
此時,原本醫院焦急的詢問著醫生的何謹言,也終於平靜了幾分。
心頭,有了些想法。
握住手機,何謹言眸中閃過一絲黑沉。
陸澤承,你個卑鄙小人!
半個小時之後,上越咖啡館。
幽靜的角落處,何謹言坐在景詩的對麵,溫文爾雅的臉上此時不複笑容,讓人看著倒平白添加了幾分的冷意。
“沒想到短短時間沒見,何少爺就變了個氣質啊。”景詩心中發笑,沒關係,他就是對單渝微越癡心越好。
何謹言脊背微微後靠,眸子攝住女人,聲音夾雜著一絲絲的冰冷:“說吧,微微和睿睿現在在哪兒。”
“急什麼,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何謹言,你對單渝微究竟了解幾分?她從昨天下午就搬走了,到現在都快一天的時間了,居然沒有跟你聯係,也沒有給你留下隻言片語,你都一點兒也不生氣嗎?”景詩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