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說話水平,那是活該單身一輩子。
單渝微抿唇,微微顫抖:“我知道了。”
陸澤承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明明再清楚不過了。
她怎麼會以為這樣的人會聽陸夫人的話呢?
“好,我今晚就帶著睿睿離開,等著你的法院傳票。”單渝微抬頭,目光堅定而又決絕。
陸澤承心頭很不痛快,原本還有幾分猶豫的心情,頓時落入穀底。
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真的以為她這輩子還有機會脫離他的手心嗎?
陸澤承眯著眼:“不行,睿睿留在這裏,你無理取鬧沒有關係,但是睿睿現在身體不好,我不能容忍我的兒子在外麵跟著你一起冒險。”
“陸澤承,你別忘了,睿睿的監護權現在還在我的手裏,你執意不放人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和綁架!”單渝微瞪大眼睛,心頭卻還狂跳。
陸澤承輕笑,帶著絲絲的嘲弄:“你在我麵前談法律?”
單渝微微微一噎,有一種關公門前自取其辱的感覺。
“我不管你是另外結婚還是跟我走法律程序,我都隻說一句,隨時歡迎,但是睿睿你今天絕對帶不走。”陸澤承眼神睥睨,帶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讓單渝微自慚形穢,心頭又有著無限的感傷。
在他的絕對強勢麵前,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打贏這場戰役。
單渝微麵色有些狼狽,可是潛藏在心中的不甘心和對睿睿的執著,又讓她不得不抬眼麵對他。
“陸澤承,你非要將我逼到這個份上嗎?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單渝微眼神帶著沉痛,麵色灰白。
陸澤承喉嚨微微動了動,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忍。
但是想到那個虎視眈眈的男人,想到景詩,又想到這個小女人的別扭,最後還是狠下心來。
於是,他冷笑:“我逼你?難道不是你在逼我嗎?未經過我的允許生下睿睿,本來就是你自己造的孽,又何必在我麵前裝可憐?”
單渝微麵無血色。
陸澤承心頭也不痛快,用了強大的自製力,才控製住自己想要將人抱在懷裏的手。
最後,還是陸母皺著眉頭,看不下去了。
“夠了,等會兒睿睿就要下來吃飯了,你們的問題自己解決,但是在睿睿麵前都給我收斂點。”陸母低聲訓斥。
單渝微微微別過頭,整理一下情緒。
偏過頭,卻瞧見小人兒穿著背帶褲,梳著偏分一副小貴公子的打扮正站在不遠處,藏在暗影之中的臉色,隱隱約約看不清楚。
單渝微心頭一疼。
“睿睿……”上前將人抱住。
睿睿癟了癟嘴,依賴的趴在單渝微的肩膀,小臉埋在她的胸口蹭了蹭,好不可憐。
陸澤承收回想要上前安慰的腳步,眼神微微移開。
他怕他會忍不住的上前將倆人都抱在懷裏。
陸母眼神嗔怪的看著陸澤承,似乎在說:都是你幹的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