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她想錯了。
他說的陪著他睡一會兒,就是單純的睡一會兒。
單渝微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被他拉到了臥室。
等到她被他拉著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猛然察覺,她居然麵對何謹言的示弱和祈求無法拒絕?
這真的不是一個好現象!
轉頭,男人的呼吸已經逐漸的平穩,但睡夢之中似乎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總覺得睡得不安穩,眉頭緊緊地蹙著,整個表情有些扭曲。
她的左手被他緊緊地抓在手心,溫熱的讓人無法忽視。
單渝微昨天晚上本來也沒有睡好,就這麼看著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也睡著了。
……
蔣二爺一般情況下是不敢捋虎須的,但是在看了早上那一出大戲,又調查了何謹言昨天和家裏鬧翻的事兒之後,也忍不住的幸災樂禍起來。
拿著手下送來的報道,蔣小樂上躥下跳的在陸澤承麵前蹦躂著。
“阿承啊,你看看,這可是新世紀的好男人啊,這個何謹言為了微微直接跟家裏決裂了,甚至是家裏的繼承權都不在意了,這股子韌勁兒,嘖嘖,我要是女人我也嫁給他。”蔣小樂滿嘴的幸災樂禍,眼神間或揶揄的看向陸澤承。
陸澤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會記得將這句話告訴屠夫的。”
“嗷……阿承你就會威脅我!”蔣小樂尖叫一聲,很是不滿道。
陸澤承哼了一句,奪過東西,沒有理會他,而是自己看著。
何謹言昨天晚上的行程皆是記錄在冊,寫的清清楚楚。
甚至是包括昨天他離開何家之後,何父和何母氣的直接第一時間擬定了公司章程的事情也調查了出來。
蔣小樂開口道:“阿承你看看,這個何先生也是個狠心的人,就這麼一個兒子,說不要就不要,今天早上直接就找人接替了何謹言的位置,也就是說,堂堂的何家少爺,如今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你都知道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所以這些都不重要,掃地出門可以請回來,何謹言那樣的人,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他有恃無恐!”陸澤承一針見血。
誰也不會想讓自己大半輩子的心血落在別人的手裏,何父自然也不想。
但是隻有何謹言這麼一個兒子,現在不管聲勢如何的浩大,揚言脫離關係做的有多麼的絕情,但是骨子裏不可能對這麼一個兒子不聞不問,拚的,不過就是誰先低頭而已。
何謹言就是這麼想的。
隻是可惜,如果他和單渝微真的是相愛的一對璧人,倒還是有可能磨到何父年邁,但是現在,有他陸澤承在,他的如意算盤就別想打好!
陸澤承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輕蔑。
蔣小樂捕捉了個正著,頓時臉上劃過一抹看好戲的表情:“阿承,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需不需要兄弟我幫忙的?”
“你很閑?”陸澤承皺眉。
蔣小樂訕訕的笑了:“這不是為兄弟兩肋插刀嗎?”
“屠夫的三日之期快到了,你打算眼睜睜的看著他回基地?”陸澤承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