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走出房間,趕過來敲門的男人摸了摸鼻子。
冷眼瞥了他一眼,陸澤承開口:“什麼事這麼著急?”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問問,嫂子那事兒你準備怎麼處置?”蔣小樂拳頭放在手下咳嗽了一聲,對著陸澤承問道。
陸澤承眸色深沉,一閃而過的狠辣快的讓人抓不住。
薄唇輕啟:“何謹言現在還在外麵?”
“對,那小子自從調查到嫂子開車在小區外麵被擄走的監控之後,就一直在樓梯口站著,要不是咱們的人各個都是練家子,估計都攔不住他。”蔣小樂跟著他的腳步向外走。
陸澤承冷哼一聲。
直直的朝著電梯口那邊走去。
何謹言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這幾天最開始的時候因為懷疑陸澤承帶走了微微,但是又想知道事情發生的原因,但因為和何家的關係如今所有的人脈基本全部砍斷,最後還是一個曾經的發小幫他查了一下。
他這才知道單渝微出了事兒。
因為擔心,也因為害怕陸澤承這個時間趁虛而入讓她改變結婚的想法,所以他這幾天都堵在醫院。
可惜,陸澤承不知道從哪兒請來的保鏢,將這一層圍堵的密不透風,他根本見不到微微。
坐在電梯旁邊,曾經的翩翩公子,如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斜靠在牆邊,對麵站著的是幾個虎視眈眈的保鏢一樣的人物。
忽的,皮鞋輕輕敲打地麵的聲音惹得他側目看去。
順著一雙頎長的腿,男人淡漠的麵容正在看著他。
“陸澤承!”何謹言一躍而起。
陸澤承偏過頭,眼神嘲諷:“曾經何家的第一繼承人,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何謹言,我是不是太高看你了?”
“為了微微,我甘之如飴!”何謹言咧唇,目光灼灼。
陸澤承嗤笑:“別把自己的蠢怪罪在別人的身上,你是為了單渝微?你是為了你自己吧!”
“陸澤承,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你才是隻知道掠奪的自私鬼!你懂得愛嗎?我愛微微,所以為了她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無所謂,也隻有你這樣腳踩兩隻船隻會帶給微微痛苦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何謹言直直的站著,與之對視。
兩人身高相仿,同樣俊美的臉龐,不同的氣質,相互對峙著,帶來的腥風血雨,讓周圍的人都不敢吭聲了。
原本看好戲似的蔣二爺,這會兒也一改漫不經心的態度,詫異的看著何謹言。
這人能和陸澤承氣場對半開,假以時日,還真是個人物呢!
陸澤承麵色不變,卻淡淡的揚眉,透過他的眼神,看著他的堅韌,忽的,陸澤承嘴角上揚,語氣輕佻:“哦?為了單渝微你什麼都能做?”
“當然!”何謹言兩個字扔的擲地有聲。
陸澤承眼中流光快速閃過,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現在就有一個問題誠待解決,我很想問問,何先生有什麼高見。”
他笑的淡薄,他從中看到了點點的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