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摸了摸睿睿的頭,含糊不清道:“還要再過段時間。”
“這個味道不錯,你嚐嚐。”她夾了一筷子菜放在於思思的碗裏,強硬而又尷尬的轉移著話題。
於思思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看單渝微的神色,還是沒有說話。
飯後,陸澤承有事兒去了書房,單渝微借口帶於思思逛逛莊園,將人帶走了。
在一處花團錦簇的花園裏,於思思詢問道:“微微,現在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吧?我現在這樣蒙在鼓裏很尷尬啊,你怎麼會又跟陸澤承在一起啊?”
單渝微咬唇,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說了起來。
若說這個世界上她最為信任的人,於思思絕對是排在前幾的。
“所以,那個你見都沒見幾次的未婚妻居然這麼歹毒的搞你?”於思思瞪大了眼睛。
旋即憤憤不平:“男人果然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我還以為陸澤承已經是個大坑了,沒想到何謹言也是這樣的!”
“也不一定怪他,你不是也說了,不知道他有未婚妻這件事情嗎?萬一,隻是他父母喜歡呢?”單渝微抿唇,為何謹言開脫。
於思思斜眼瞅了她一眼:“你這麼激動?不是不喜歡他嗎?怎麼忽然之間開始為他說話了?”
“該不會是……日久生情,真的被他的溫柔打動了吧?”她語氣帶著調侃和不懷好意。
單渝微無奈搖頭:“感動,感動你懂嗎?試問一個男人對你這麼好,你會不覺得感動?”
“所以打算以身相許?”於思思促狹的湊過去,對著單渝微曖昧的眨眨眼。
單渝微單手將她的臉推開:“我本來就打算跟他結婚的,你不知道啊?出事兒的那天,我們是打算去領證來著,何夫人生病住院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在民政局門口了。”
“啊……看來真是天不遂人願啊,所以呢?你就破罐子破摔,打算和陸澤承糾纏到底了?”於思思長歎一聲,內心為閨蜜的命運多舛而哭泣。
單渝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內心其實也有些茫然。
低著頭,伸手抓住一片樹葉,單渝微道:“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思思,睿睿的撫養權,我現在很沒底。”
“之前雖然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有謹言在,至少我還能想想,不過現在,我真的覺得我能力有限,可能真的要對睿睿說抱歉了,我都不會到該怎麼跟睿睿說,每次看見他,似乎都能預料到以後的分離。”單渝微神色沮喪。
她幾乎可以預料到到時候她該多麼難以接受那樣的結果了。
溫暖的陽光打下來,在她的長發遮掩下行程一道陰影,一如她心中的陰霾一樣,退散不去。
於思思有些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麼安慰。
她實在是太清楚睿睿對於單渝微的重要性了。
可是陸澤承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隨意妥協?
而且睿睿也確實是他的兒子沒錯。
唯一可以走的法律途徑,對比各方麵的條件,似乎她的贏麵也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