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誤會了,景詩出事兒作為朋友我也很難過,但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律師,倒不如警察有用,伯父還是找警察比較方便。”陸澤承回了一個淡笑,轉身走人。
景天陽精神矍鑠的眼睛在他們的背影上看了看,心情非常好的笑了笑。
年輕人,想跟他鬥,還遠著呢!
上了車,三人有一瞬間的沉默。
半晌,唐亓冬憤恨的捶了一下車子:“特麼的,這個老東西太不要臉啊,我們這麼長時間辛苦全部喂給這老東西了,他也不怕吃撐了!”
“嗬,這老東西倒是速度快,我們的消息還沒傳過去,他就拿著提前報警拿著沈家的把柄去出賣,弄得好像我們是跟在後麵撿破爛的,他才是背後調查人民公仆一樣。厚顏無恥簡直令人發指!”喬振離咬牙切齒。
剛從局裏得到的消息,景天陽竟然拿著沈浪和萬大鵬交易的證據先他們一步交了出來,並且塑造了一個早就讓人調查沈家,大公無私的形象。
棄車保帥的態度簡直不要太明顯。
可惜就算是有人看得出來這些彎彎道道,也不能說出來。
因為沒有證據。
可是從六耳哪兒得來的證據,根本不足以絆倒他,甚至有可能惹來一身騷。
這次他們是真的輸了,輸給景天陽那個老狐狸了!
“我就說這老東西小心謹慎,怎麼可能這麼大膽的將一個通緝犯弄出來,原來留六耳在身邊的時候就動了弄死沈浪的心思,還真是狠啊!”
陸澤承眨眨眼:“景詩現在在哪兒?”
唐亓冬一愣,旋即快速開口道:“在六耳的一個朋友那兒,一個叫阿力的,據說是和六耳有過了命的交情,六耳把景詩弄過去,應該是打算在他離開之後,毀了景詩讓你痛苦的。”
畢竟,這段時間不管是景詩還是景天陽,營造在六耳麵前的表象就是,陸澤承非常的愛她。
“派人去看看,調查一個這個阿力。”陸澤承心頭閃過什麼,卻快的抓不住。
景天陽就這麼一個女兒,真的會毫不擔心的讓她涉險嗎?
不!
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如果阿力不是景天陽安排好的人,那難道真的是專心為六耳幫忙的人?
在明知道他會帶著大筆錢離開,自己卻隻能在錦安市過著老鼠打洞日子的時候?
陸澤承眼神輕輕動了動,忽的狠狠一轉,“回家!”
開車的喬振離被他的表情驚訝道,心頭也閃過不好的預感,車子一轉,堪比賽車手的速度帶著快速的朝著莊園的方向去。
尋常從市區趕過去的時間幾乎整整縮短了一倍。
陸澤承卻心頭狂跳,不看到人誓不罷休。
“阿承,莊園不會有事兒的,小紅帽在那兒看著呢,而且還留了這麼多的人。”唐亓冬見狀,忍不住的抿唇安慰道。
沒有人比他更能理解現在陸澤承的想法。
那個莊園裏麵是他的弱點,一旦出現任何的意外,不能保證他還會像現在這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