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離離開之後,老爺子終於出動了,豁出他的身份,出現在早就卸任的會議上,親自平反。
一袋袋的罪證鐵證如山的擺在有些人的麵前,權利的傾軋和交替,一時之間讓整個京市高層動蕩的厲害。
當然,效果也是很明顯的。
第一天、陸家姑姑被放了出來。
然後,是陸父。
接著,陸家當初被請去喝茶而沒有音訊的幾個人盡數都出來了。
最後才是陸澤承。
陸澤承回來的那一天,單渝微提前得到消息,好好地梳洗打扮一下,等了又等。
最後卻被告知,他臨時有事兒,回不來了。
她眸色淡了淡。
陸母有些不忍。
“微微啊,陸家現在剛剛動蕩結束,阿承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回來也是正常的,對了,我們也好久沒有出去了,你看你今天都準備的這麼好,我們去逛街吧,正好也給你肚子裏的寶寶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陸母極力的說服著她。
單渝微沒什麼興致,但是擋不住陸母現在喜氣洋洋的,最後還是跟著她去了。
京市她來的不多,逛的也不多,所以全部都是靠著陸母指路。
隻是,最後車子停的位置,似乎不像是逛街的地方?
單渝微狐疑的左右看看:“媽,你要在這裏買什麼嗎?”
“我沒有要買什麼,要買東西的是你!”陸母笑嗬嗬的。
不等單渝微反應過來,就半推半就的讓人下去了。
單渝微下去,微微偏頭,就愣住了。
一側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男人,黑色的風衣,有些胡子拉碴,臉上還帶著幾分的疲倦之色。
明明隻有短短的半個月不見,卻仿佛整個人都成熟了幾分一樣。
單渝微眼眶紅了。
她想他了。
陸澤承笑,張開雙臂上前將人抱住。
單渝微聲音帶著哭腔:“出來了也不回家,害的人瞎擔心,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他語氣包容,旋即認真:“微微,我在裏麵想了很多,想著陸家能否度過這次危機,想到我們怎麼贏的爺爺的認同,想到怎麼讓你相信我非常愛你,但是最後想到的,是怎麼讓你的身份坐實。”
單渝微愣了愣。
陸澤承彎腰半跪著:“單渝微,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還差一張結婚證?”
單渝微捂住嘴。
有些感動,有些語塞,有些哭笑不得。
“陸澤承,你神經病啊!”她又哭又笑道:“哪有人在這種荒涼的馬路牙子上求婚的?而且還沒有鮮花和鑽戒?”
陸澤承朝著一旁看熱鬧的陸母瞅了一眼。
“有的有的,鮮花和鑽戒咱都有!”陸母立馬會意,從後備箱摸出一把火紅色的玫瑰,還遞給了陸澤承一個小盒子。
陸澤承打開,伸手牽著單渝微的手,將那枚粉色的鑽戒套上去:“這是我來京市的第一天就讓人開始打造的,好在趕上了。”
單渝微一聽,心裏頓時柔軟成一片。
旋即才意識到,已經被他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