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哭得筋疲力竭的時候,忽的聞到一陣清香,抬起水汪汪的眼望去,看見了一位身著青色常服的男子遞給了自己一個手帕,她害怕的縮了縮,眼裏充斥著防備。
那男子看著這樣無助的女子,心裏不免一陣憐惜,他緩緩蹲下身,看見月末香通紅的眼,抬手幫月末香擦掉臉上留下的淚痕。
月末香身體一陣僵硬,看著眼前柔情似水的男子,一顆心仿佛也在死寂中活了起來。
忽然月末香被突如其來的一陣力量拉了起來,本就泛著青的額頭又撞到了一堵牆似的東西,疼的她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去,抬眼一望,看見了軒轅弒鐵青的臉,忽的她想起了剛才他粗暴的行為,全身害怕的一個勁的顫抖。
軒轅弒雙眼冒火的看著青衣男子,他剛才心裏煩躁的不行,就想起了月末香那絕美的臉龐,就隨身出來尋找她的身影,就不料看到了這對奸夫淫婦在皇宮裏親親我我,氣的他就想殺了眼前的男子。
青衣男子不緊不慢地站起來,淡笑著拱了拱手,淡雅的嗓音響起:“草民慕容如卿叩見皇上。”
“原來是慕容神醫啊,來到宮裏為何不找朕坐坐。”軒轅弒咬著牙說,狠厲的眼色向旁邊的月末香望去,弄的月末香害怕的低下頭,心裏不禁一陣陣酸澀。
慕容如卿看著瑟瑟發抖的月末香,心中一歎,可憐這絕美嬌弱地人兒又要葬身在這皇宮之中了。
“草民今日剛得知是皇上的大婚,不敢妄自打擾,於是在這皇宮中逛了逛,卻不知遇到了皇後娘娘。”慕容如卿柔和的說著,卻惹得軒轅弒的厭惡。
“哦?既然這樣,慕容神醫便繼續逛吧,朕先帶著皇後走了。”說完便用力的拉著月末香的手腕向鳳殿走去。
被拉著的月末香隻感覺手骨快要被他捏碎了,尖銳的疼痛縈繞著她的全身。
到了鳳殿,軒轅弒毫不留情的將月末香甩到床榻上,欺身壓了上去,月末香驚恐的睜著雙眼,無力地雙手不停在拒絕著軒轅弒。
軒轅弒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厭惡而狠厲的說:“你不是這麼不要臉麼,現在又在裝什麼清高,恩?”
月末香絕望的看著軒轅弒,動聽的嗓音夾雜著顫抖:“皇上,您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憐香惜玉的印上了她柔嫩的臉頰,軒轅弒勾起冷冽的嘴角,“你的爹娘沒有告訴過你要自稱奴嗎?”
被打暈了的月末香捂著通紅的臉,成串的淚珠奪眶而出,浸濕了錦被。
軒轅弒看著梨花帶雨的月末香,不禁冷笑,雙手狠厲的死開了大紅的嫁衣。
月末香看著片片破碎的嫁衣,仿佛看到了即將的自己,雙手不停地拍打著軒轅弒,眼裏充斥著驚恐,嘴裏大喊著:“不要,不要,皇上,奴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軒轅弒不為所動,繼續的撕開衣服,看著手腳不老實的月末香,忽的拿起一件布片,又撕了一根根長條,將月末香的手腳綁在了床榻上。
月末香用力掙紮,卻看到軒轅弒嗜血的目光,不禁有些癲狂的搖著頭,嘴裏說著:“不,不,不……”
軒轅弒脫了自己的喜袍,欺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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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在床榻上,房間一片狼藉,夾雜著一條條的布片,床榻上的人兒滿身青紫,仿佛從監牢裏受了酷刑,絕美的臉上,柳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眼角殘留著淚痕,嘴裏還在念叨著什麼。
剛進房的嬤嬤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看到榻上淒美的人兒,心中不免一陣陣心疼,多好的人兒啊,就被這麼糟蹋了。
輕聲走了過去,嘴裏溫柔的喊著:“娘娘,娘娘,該起來啦,要去給太後請安。”
睡夢中的月末香聽到這一聲聲呼喊,睜開了雙眼,看到床邊的人,不禁想到了昨夜的無情,隨即睜大了眼,驚恐的看著嬤嬤,身子瞬間抱著錦被向後移,縮到了一個角落,驚慌的大喊:“你不要過來!”
嬤嬤看著這樣的月末香,心中不禁一陣陣疼惜,如果圓兒還活著,和皇後娘娘估計一般大了吧。
嬤嬤朝驚慌的月末香伸出手,嘴裏溫柔道:“皇後娘娘,我是嬤嬤,該去給太後娘娘請安了。”
月末香聽到這溫柔的嗓音,看清眼前不是軒轅弒之後,不禁嗚咽起來,心中對軒轅弒隻剩下了滿滿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