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得怎麼樣了?”秋正亨一邊說著一邊朝一旁的地上拿起了滿地的紙。
空白,空白,全是空白。
空白的紙上連一個圖型也沒有。
秋正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冷無比了。
“你不畫?”秋正亨猛然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她的頭發,用力的把她從地上拉扯了起來。
陽陽痛得感覺頭皮都要脫落了,她慘白著小臉忍著痛吃力的道:“不是,我的手沒有辦法畫,我現在連筆都握不住,等我的傷好一些了我會畫的。”
秋正亨依然用力的扯住她的頭發道:“你的傷?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夠養好?”
陽陽忍住將要滑出來的淚道:“我不知道,隻是,你要給我一點時間,如果你不肯等我傷養好了,到時我的手殘廢了就更不能作圖了。”
“你在威脅我嗎?”秋正亨帶著怒氣道。
“沒有,沒有。”陽陽慌忙分辯著。
“啊!”她發出了一聲的慘叫之聲。
秋正亨已經拉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按在了門上了。
她慘白著小臉看著他,聽他繼續用殘忍的聲音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與我玩花樣,我最討厭的就是耍心機的女人,不然,我會讓你有吃不完的苦。”
陽陽隻是倔強的分辯著:“我沒有耍花樣,我的腿都受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走路,我的手也傷成這樣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握筆,難道你還怕我會再跑了麼?”
秋正亨隻是瞅著她,她又接著道:“如果你一直把我關在這兒,我怎麼會有靈感畫出你想要的東西,我畫不出來的。”
秋正亨若有所悟的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對我說,我應該放了你?讓你離開這個小黑屋?”
陽陽隻是道:“我隻是提醒你,決定權全在你的手裏,如果你並不是真的想要我畫出什麼東西來給你,你大可以繼續把我關在這兒。”
“好,我就讓你出去,我就再賭一次,賭你還敢不敢跑,如果你再敢跑一次的話,我想,我會真的砍掉你這雙腿的。”秋正亨依然是殘忍的說著,然後一隻手提起她就朝外走了出去。
陽陽完全是被他挾在腋下離去的,拎著她就如同拎一隻小雞一樣離開了。
不管怎麼樣,能夠離開這個小黑屋,對於陽陽來說也是成功的邁出一步了。
所以,她的心裏也稍微鬆了一口氣了。
她現在所要做的隻是養好傷,等待時機成熟便可以逃走了,陽陽依然是被他給拖著扔回了她的那個房間裏的床上,隨著她被扔在床上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突然就壓了上來了,嘴巴上的吻痕狠狠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知道反抗已經沒有用了,所以,她並沒有在去企圖反抗他,那樣隻會讓他更加殘忍,對自己也會更加的充滿戒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