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相信,自己一定要殺死他,殺死他。
殺死他,隻怕他死也不能了解他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也不能還了他對自己所欠下的債。
似乎,羞辱她才是他人生的一大樂事。
他帶著邪魅的笑容道:“你很想舒服嗎?想都別想,除非有一天你完全令我滿意了,不然,你的待遇永遠都比不上一個表子。”
他的話刺激得陽陽的一張小臉越加的慘白了,再加上他的毫不留情,使得她真的是很痛,痛得慘叫出來。而他卻完全享受於她的慘叫之音中。
“秋正亨,你就是有病,你一定是有病,你個變態狂,你個種豬。”陽陽終於怒了。
就算她再有心想要演好這場戲想要順著他,這會她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無動於衷了。
她的罵聲隻是激得秋正亨怒道:“你還敢頂嘴?還敢罵我?你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
處罰才剛剛開始。
隻是,他卻從來都不肯放過她,一下子就把她的臉對正了他。
並對他命令著:“給我睜開眼睛,看著我,如果你不聽話,後果自負。”
陽陽緩緩睜開了雙目了,盯著這個無恥到極點的男人。
這真的是自己愛過的男人麼?她再一次在心裏問自己的時候心依然要為他痛!
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話說杜娟在踩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她們的杜宅的時候整個杜家都已經是死寂寞一片的寧靜了,所以她就盡量把腳步放得很輕很輕了,輕著腳步走上了樓並且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隻是,才剛剛一拉開燈她就嚇得尖叫了一聲。
隻見,她的房間裏正站著一個人。
杜偉,他正一臉陰沉的決在她的房間正中央。
當看到她回來後他的身子就轉了過來,一眼不眨的盯著這個看起來還有些神采飛揚的杜娟。
“這麼晚才回來?去哪兒了?”杜偉麵無表情的問道。
杜娟隻是給了他一個白眼後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深更半夜不睡覺的在我的房間裏幹什麼?想扮鬼嚇人啊?”
杜偉隻是一步步走進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沉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和那個秋正亨走到了一起了?”
一聽這話杜娟就明白了,八成是小曼朝他告了自己的狀了。
“你真令我失望,看著平時很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就蠢得像豬一樣?”杜偉毫不客氣的罵她。
杜娟一聽這話就怒了,衝他吼:“杜偉,你雖然是我哥,你也不能這樣罵人,哪個蠢得像豬一樣了?我告訴你,你這是間接性的罵咱爸咱媽,我是他們生的,我要是豬他們是什麼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