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正宇隻是用冷嘲熱諷的口氣道:“是啊,你當然看不出來,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然後再有時間就是用在工作上了,你應該多關心一下陽陽,她畢竟是你的養女。”
秋正亨對這話有些不滿,回敬他說:“我怎麼教育孩子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充其量是個二叔,不用你多事。”
兩個大男人頂著大太陽終於把那個已經倒塌的圍牆給修了起來了。
等修好後兩個人也已經是累得熱汗淋淋了,秋正宇抱怨的說:“真受不了你,走了。”
秋正亨並沒有隨他一起走,他隻是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秋正宇也隻好跟了過去,他知道,在哪個地方,有一個女人一直住在哪裏。
住在那裏的是一座墳,在那裏立著一個墓碑,隻是,墓碑上卻沒有名字。
墓碑旁邊已經到處長滿了雜草了,也許是太久沒有人來過的原故了。
秋正亨隻是蹲了下來,把它周圍的雜草給一一撥除了。
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立在這兒,顯得有些淒涼。
“汪汪!”那隻大黃毛大狼狗在這個時候又叫著跑來了。
“嗬,小白。”看到它秋正宇就伸出雙手把它給抱住了,就如同抱自己的情人一般。
它也很乖巧的任由他抱住,在他的身上磨蹭著,真的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人。
“小白,好幾年沒有見你了,你又老了。”秋正宇笑著說。
秋正亨這時卻突然由他的麵前抽身而去,大步的朝前跑了回去。
看到他突然離去的身影秋正亨隻是對這隻狼狗說:“你告訴我,大哥又怎麼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陽陽依然站在窗戶處,偷偷的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後回來了。
從秋正亨的表情上她看得出來,他的情緒似乎很糟糕。
她悄然掩上了窗簾,她不想讓人看到她在悄然注意著他們。
然而,在她掩上窗簾的那一刻,秋正宇還是看到了她這裏晃動著的窗簾。
一個站在窗簾處的女孩子,秋正宇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知道這個女孩在偷窺著什麼!
陽陽在房間裏徘徊著,她一直都在思量著,她在思量著自己在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走下去。
既然他已經給了自己自由了,應該不會管自己會不會走下樓才對吧。
終於下定了決心後她就轉身朝外走去,隻是,在她剛剛拉開門的那一刻,秋正亨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門口了。
他的臉色看起來越發的陰冷,使得她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他卻步步緊逼著而來,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直盯得她在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