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兄弟的兩個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她沒有這個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兩個男人都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秋正宇一臉期待的看著她,鼓勵她說:“陽陽,雖然他是你的養父,不過,我也是你的朋友。”
朋友,就是這兩個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奢求。
她隻是望著他,她不能相信,一個張著這樣一張玩世不恭的臉的男人,會是一個好男人。
更何況,他是他的弟弟。
她淡淡而語道:“我很好,不需要照顧。”
話已出口秋正宇的臉上就閃過一抹失望,隻是,秋正亨卻得意了,他沉聲說:“聽到了嗎?我教育我的養女,用不著你來操心,出去吧。”
秋正宇轉身望著他這張近乎絕情的臉,臉上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說:“大哥,我敬重你是我大哥,希望你不要一錯再錯,不然,我是不會再原諒你的。”
秋正亨毫不在意他怎麼看怎麼說,待他離去後他方才走進陽陽,對她沉聲說:“起來,出院。”
陽陽並不想出院,她想住在醫院裏應該是自己惟一可以逃離他的方式了,所以,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說:“我的頭還很痛,我住一天好嗎?”
然,他並不憐惜她,他已經上前撥下了正在輸著點滴的藥水,不由分說由她的手腕上把針管給撥掉了。
陽陽望著他這張絕情的臉,她早就該知道,他是不會憐惜自己的,又怎麼會在乎自己會痛,他在乎的隻是,不讓自己跑掉,這樣就可以折磨自己了吧。
“需要我拉你起來嗎?”他冷冷的聲音對她說。
陽陽由床上緩緩坐了起來,忍著頭上的人欲裂的痛,在他殘忍的目光下她走了出去。
他一直走在她的身邊,在她的身邊對她輕聲說:“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媽媽早就被我送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了,沒有我,誰都找不到她。”
陽陽的身子緊了一下,她知道,他這是在告訴自己,最好不要逃,不然,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媽媽了。
她淒然一笑,笑自己這一生真的要就此裁在他的手中麼。
笑自己真的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了麼!
秋正宇真的很憤怒,從走進這個家的那一刻,從看到這兩個人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那一幕又在上演了。
而他,卻根本就無力去阻攔。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家會一次又一次上演這樣令人心痛的事情!
在他瘋狂的開著車回到深深山莊後就大叫起來:“戚媽,戚媽。”戚媽聽到他的叫聲後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應:“二少爺,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