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惡毒的聲音她依然坦然,他的惡毒她早已經習慣了,麻術了,所以也不在乎了。
隻是,猛然,他的身子就壓了過來了。
“你幹什麼?”她一看到他壓上來的身子就本能的想要反抗他。
“幹什麼?你不就是喜歡這樣嗎?我們繼續。”他惡毒的道。
“無恥,滾開,你如果再這樣,休想要我再為你設計……”
“閉嘴,威脅我?不要給臉不要臉了,如果你再敢這樣,信不信我會再把你關進小黑屋裏。”
聽著他殘忍的話看著他來惡毒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又逃不掉了。
他已經開始行動了,毫不憐惜的扯去她的衣服,直到她不著寸縷。
而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能任他羞辱。
她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痛了起來,他忘記了自己才剛剛流產過嗎?
也許,他根本就不會在意吧,又幾時在意過!
“該死的女人,嘴巴硬還是如此的硬。”她依然習慣性的不出聲,卻依然被他惡毒的罵著。
這樣一個征服欲極強的男人始終是容不得女人對他的無視,既便是一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女人,他也不能容忍他無視自己。
他說:“我知道,你的心裏一定很恨我是吧,既然要恨,那就恨得徹底點吧!”
“其實,我也一樣恨你。”他又對她說。
這幾個字令陽陽有些憤怒,他居然說恨自己,這樣的一個男人,一直是他在傷害自己,他又憑什麼恨自己,她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懲罰過後,他得去衝澡去了,隻是,他很快就已經出來了,並對她道:“起來,回去。”
她並沒有起來,感覺自己真的好無力了,沒有力氣再動了。
而他根本不會顧及這些,隻是道:“難道你還要等我給你穿衣服嗎?”
“我好累,我剛流過產,再這樣我會死的。”她隻好對他道。
她的話令他沉默了片刻,最後他道聲:“那好,就容你住一晚,明天離開。”
“我還有東西放在我家裏,我明天要帶回去給媽媽看看,也許,看到那些東西她的病就康複了。”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她都要對他說,如果這一次帶不走,也許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來這兒了。
聽著她的話他依然是眉毛都不帶動一下,隻是道:“好,容你帶回去。”
秋正宇當然不會想到秋正亨已經來過了,當第二天早上來敲陽陽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已經被打開了,裏麵卻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匆匆忙忙跑去問下服務員,才知道陽陽已經被一個男人帶走了,聽著服務員所形容那男人的容貌他就知道,是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