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殺了鬱可燃,殺了她。”蒲生白發眉目間閃過一抹凶狠。
而鬱可燃剛好走進實驗室,聽到了蒲生阡白發惡狠狠的狙殺令。
殺了她?這聲音好狂妄,而且聽著好耳熟。
鬱可燃定睛一看,登時認出了那人是誰。他是蒲生白發。原來隔了那麼多年,他對她的敵意還是那麼真切。
他為了什麼會那麼恨她呢?
“上官非池……唐茵和鬱可燃,她們中間隻能活一個。你殺了鬱可燃,否則我就殺了你妻子。”蒲生白發冷血地看著鬱可燃。
鬱可燃,讓你嚐嚐切膚之痛吧。
我倒要看看上官非池會不會對你下手。
聽到蒲生白發要威脅上官非池殺了鬱小姐,西隆將軍立刻擺手,所有人的槍一半對準了上官非池,另一半對準了蒲生白發。
夜卡也跟了過來,“老頭兒,你有病吧?你威脅他殺我姐姐,就沒想過一旦他殺了我姐姐,他和他妻子決計逃不掉?反而如果他不殺我姐姐,所有人都會幫他對付你。老頭兒,所有的槍可都對準了你呢,隻要你敢動你手裏人質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上官非池目光緊緊絞著唐茵的視線,身軀僵硬著,誰也看不出他到底怎麼打算。
“上官非池!殺了她。快點,否則我讓你妻子先去見閻王。”蒲生白發冷冷咆哮,刀刃已經把唐茵的脖頸割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唐茵神情緊張,臉色有些發白。
上官非池深邃的黑色瞳仁生出一抹淺淺的疼痛。他對唐茵點了點頭。
西隆將軍先發現了上官非池這個動作。然後鬱可燃也發現了他似乎對唐茵點了點頭。他似乎在跟他的妻子傳遞什麼暗號。
唐茵的視線在上官非池身上和她旁邊的桌子上移動。
鬱可燃何等聰明,立刻猜到了他們的用意。
大概,上官非池會對她動手,而與此同時,鬱可燃身後的人的槍子肯定也會往上官非池、蒲生白發和唐茵身上招呼。
上官非池對唐茵點頭的意思是,讓她在亂戰的時候躲在桌下?
他真的想聽蒲生白發的,對她鬱可燃動手?
鬱可燃按下心中的猜測。目光緊緊鎖住上官非池。
上官非池也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如果不想唐茵死,那就先解決掉鬱可燃。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
從他深黑的眼睛裏,鬱可燃看到了一抹殺氣。
似乎下一刻,他真的會對她出手。
西隆將軍先見之明地命令道:“把這個男人給我隔離。”他指著上官非池:“把他帶離這裏!”這樣他就沒法被那老頭兒利用,殺害鬱小姐了吧。
鬱可燃冷漠地站著,渾身升騰起一抹淩烈的殺氣。
蒲生白發,這次是你先惹我的。
她已經很多年都保持平和的心境,可是這次,氣的不行了。
非得逼她使出殘酷的手段麼?
逼上官非池殺了她?虧這老頭想得出來!
忽然上官非池發出一聲悶哼:“你這個小鬼……”他垂下頭,難以置信自己腰間正插著一把匕首。
Wallace將匕首從他腰腹中拔出,頓時鮮血噴流:“上官監察長,你去死吧!我終於為我爹地報仇了!!!”一滴鮮血濺在Wallace臉上,少年的笑容有些猙獰。
夜卡慌忙控製住wallace:“wallace,你瘋了?”
Wallace把頭倔強地扭到一邊。
上官非池難以置信地看著腰間洶湧而出的血,伸手想抓住那刺殺他的少年,卻力不從心,下一刻,身軀轟然倒下。
“不!”鬱可燃在上官非池倒地之前奔過去,一把抱起他上半身,他上半身太重了,她不得不坐在地上,讓他躺在她懷裏,看著他越發慘白的臉色,拿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