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在A市國際商務酒店,最頂樓的總統套房裏麵,宿醉醒來的餘珊珊,睜眼看著陌生的環境,徹底懵了。
她是誰她在哪發生了什麼事?
三個哲學問題在她腦中盤旋,沒有答案,直到從套房的客廳裏走出那個男人,餘珊珊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
她喝醉了,然後遇到這個牛郎,然後她就暈了。
“臥槽,你把我帶酒店幹嘛?你把我衣服脫了?!你對我做什麼了?”
餘珊珊第一反應就是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被換成了浴袍,瞬間炸了。
“臥槽!!你你你!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居然趁人之危,你算什麼男人!臭流氓!”
一大早被人劈頭蓋臉罵了一通,是個人心情都不會好,白敬辰雙手抱胸,斜睨著眼前的女人。
“你昨晚吐得渾身都是,難道你想穿著臭衣服過夜?”
說起來他就一肚子氣,他好歹也是首長獨孫,現代科技集團的大少爺,什麼時候幹過幫一個女人換衣服擦洗這種髒活。
要不是這個女人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一直哭著喊媽媽,他心裏覺得她有點可憐,他才懶得管她的死活。
結果餘珊珊絲毫不領情:“吐了又怎麼樣,我求你幫我換衣服了嗎?話說回來,誰允許你擅自把我帶到酒店了?你這是綁架你知道嗎?我可以告你!”
能在記者這一行混,特別是女記者,餘珊珊可絕對不是個好惹的。
白敬辰眯著一雙黑眸,盯著麵前的女人。
他查到餘珊珊就是上次把他當成男公關,大膽地睡了他,還留下“嫖資”的女人。
他查清楚了她的底細,反倒對這個女人有了些情緒,昨天是知道餘珊珊在A市大酒店應酬,原本想找個機會和她聊一聊,誰知道她一見麵就暈了。
好歹是他睡過的女人,他總不能把她丟在飯店裏不管吧?
好心把她帶回酒店,她居然還這種態度。
白敬辰在家裏也是說一不二的主,當下也沒好氣,一句話都懶得解釋。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餘珊珊狐疑地看著他:“我記得你昨晚說你在找我?你找我幹嘛?我們已經錢貨兩清了吧,難道你們牛郎沒有職業道德嗎?還能私下聯係客人?我警告你,你別想用這件事來威脅我,我可是做媒體的,你要是敢威脅我我就曝光你!”
其實餘珊珊還是有點心虛的。
那天是她23歲生日,和一大群同事喝瘋了,然後被問起sex經曆,她堂堂雜誌社一姐,居然還是個處。
編輯部的陳姐立馬笑得意味深長地道:“18歲還是處也就算了,你要是現在還沒經曆,可就算得上是個老處女了。”
酒氣衝頭的餘珊珊散場以後不知道是跟誰借了十個膽子,居然直接跑到了A市最大的酒吧去找牛郎!
酒吧裏介紹了幾個她都嫌醜,經理嫌煩了便讓她自己去找看得上的。
然後她看上了一個人坐著的白敬辰,後麵發生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