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抿唇不說。
“醫生,他怎麼樣?”
“他的手先前就受過重創,還沒有完全恢複,這次更為嚴重,隻怕雙手以後的能力有限。”
“殘廢嗎?”
“不能長時間開車,提重物,握筆。下雨陰濕的時候還會刺痛,總之……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醫生,沒有辦法了嗎?你看著大叔這麼帥,要是手殘廢了,很可惜的,白瞎了這麼高的顏值了!”
“小姑娘,你能不說話嗎?”醫生終於忍無可忍的說道。
阿雅撇撇嘴,有些無可奈何,她也是好心好不好,看不出來嗎?
“醫生,盡力為之,一定要治好我的朋友。他也是一個醫生,要是手廢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也是醫生?那可就可惜了,恐怕一輩子和手術刀無緣了!哎,我盡力吧。”
醫生說完後又繼續去忙了,阿雅忍不住疑惑的問道:“喂,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他這麼慘啊?”
“你長得很像我的未婚妻。”夜安玨看著阿雅那幹淨的小臉,小巧精致的五官,並不深邃,但是卻很有靈韻,這是東方人的特征。
阿雅聽完這句並沒有覺得不妥,但是卻越想越不對勁,最後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像你的未婚妻,大叔,你未婚妻多大?”
“你多大?”
“我二十啊,長的嫩可以嗎?”
“我未婚妻十八。”
“……”
阿雅瞪大眼睛,一臉看外星人的樣子,但是最後也撇撇嘴釋然:“帥成這樣,年紀大點我也能忍,隻是……他也喜歡你未婚妻嗎?我能感受到他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也許吧,我未婚妻出了點事,現在應該和他在一起,隻是……生死未卜。”
“這樣啊,戈爾德有一個傳說,在每家每戶的牆磚上寫上心愛的人的名字,她就有可能出現在眼前,不管是真是假,我希望能幫助到你,也許……她還沒死,還能好好站在你麵前,是不是?”阿雅寬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阿雅離開後,夜安玨看著病床上的亨特,陷入了深思。
他查過了,亨特是獨自一個人來的,那莫莉呢?
莫莉去了哪裏?
這個答案隻能等到亨特醒來後才能知道了。
午後,戈爾德的陽光格外的溫暖,並沒有夏日的拙劣,照在灰白的牆麵上折射出淡淡的光輝。
戈爾德的人很有情調,也很浪漫,到處都充滿著藝術的氣息,隨處可見背著畫板的學生和遊客。這裏瀕臨地中海,接近普羅旺斯,美麗的就像是人間仙境。
這裏的人安逸,幸福,被稱為天空之城。
亨特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他終於等到亨特醒來,他的精神有些恍惚,正空蕩蕩的看著前方,沒有任何神采。
“莫莉呢?她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的嗎?為什麼她不在這裏。”
“她死了,可是我卻不能夠救她。她想要來這裏,但是我卻無法帶她過來,我已經把她安葬了。”他苦澀的笑著。
夜安玨聽到這話,身子狠狠一顫,狹長的狐狸眼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他激動上前,緊緊的揪住他的衣領,冷喝道:“你說什麼?你說莫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