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吳天林再次致電劉澤,說凶手已經找到。離岸與劉澤匆匆趕往公安局。
“經法醫鑒定,死者是吸入白色曼陀羅花粉致死的,與安小姐的花液所含毒素不同,所以可以排除安小姐的嫌疑。真凶已經伏法,是社會上的一個小混混,叫小栓子,目前已經畏罪自殺。根據死者身上財物盡失的情況,俄們估計是為財殺人。”吳天林將警方的調查結果告知二人。
“可是,王路哥身手不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離岸提出了問題。
“是的,根據現場情況與俄們警方的分析比對,死者是被人從身後用含有白色曼陀羅花粉的手絹捂住口鼻,當場死亡的。”
“這個叫小栓子的是怎麼死的?”劉澤問道。
“在自己的出租屋內用煤氣自殺的。這案子總算是破了,也給伱與安家有個交代了。以後有什麼事俄們再聯係。”吳天林似乎沒有再挽留二位的意思。他總覺得這後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因為從法醫的檢測來看,王路是中了白色曼陀羅花毒死的,按理說,是應該全身發黑,有明顯的中毒症狀,可是令法醫費解的是,王路卻死得極其安詳,似乎睡著了一般,不像中毒死亡的樣子。他隱隱覺得這後麵不簡單。但這僅僅是他的直覺而已,並沒有任何直接證據。所以他不想再添麻煩。
“那好,謝謝伱,吳大哥,俄們就不打擾了。”劉澤知道吳天林的意思,目前不宜再橫生枝節,就先告辭吧。
回酒店的路上,離岸一直呆呆的望著窗外,沉浸在兒時快樂的回憶裏,臉上的憂鬱顯而易見,這是劉澤不願意見到的。
“離岸,案子已經破了,凶手也已經伏法了,王大哥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伱也可以放心了。”劉澤安慰離岸。
“嗯,謝謝伱,劉澤,這兩天伱都一直陪著俄,也沒有好好休息,伱回去休息吧,俄自己回酒店就好了。”
“沒事,先送你回酒店吧,剛好俄也有些事情要回酒店處理。”劉澤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他不想讓離岸孤身涉險。
“爸爸,劉叔!伱們在幹什麼!”離岸一進房間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