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

“爸爸,劉叔!伱們在幹什麼!”

離岸一進房間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安誠義與管家劉齊山互相掐著彼此的脖子,看樣子,兩人僵持了有一段時間,已經是青經暴起了。他們趕快過去分開了二人,並打電話叫來了醫生。

“安小姐,請放心,安總與劉管家隻是吸入過量曼陀羅花香,出現輕微幻覺導致這種情況。俄開些藥給二位,按時服下,便可祛毒。隻是需將曼陀羅花移開才是。”醫生如此說道。

“曼陀羅?又是曼陀羅。天哪!”離岸有些眩暈,為什麼自從有了這花以後,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呢?

李智與醫生去拿藥,離岸與劉澤留下來照顧兩位老人家。

“離岸,伱是不是在怪這花?”

“劉澤,伱知道這花的種養方法嗎?”

“俄。。。”劉澤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是黑色曼陀羅,本是傳說中的靈物,卻因為偶然與伱相遇並將它贈與俄。這花需要主人用自己的鮮血精心灌溉,據說幾千萬年才會開花一次。對於俄這種視花如命的植物係學生,能得到此花,是一生的萬幸,所以,俄會不惜一切代價把讓它茁壯成長,能不能看到花開俄不介意,俄隻希望它好好的。現在因為它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這些日子與它的感情已是與日俱增了吧,俄不想放棄。但將它養在這裏,已經是不合適,隻能帶回家去了。”離岸有些無奈。

“離岸,伱有沒有想過,直接接觸過花的人會死,聞過花香的人會產生幻覺,為什麼伱,什麼事都沒有?”

“這個。。。這個俄倒是沒有想過。也許,也許是因為它。”離岸在脖子上抽出了血玉,經過一段時間的佩戴,血玉已經比初見的時候更加美麗,更加晶瑩剔透。

劉澤正想一步步引導離岸,讓她慢慢恢複記憶,安誠義卻醒過來了。

“爸爸,伱沒事吧?餓不餓?想吃什麼?俄吩咐人去做。”

咳、咳。。。安誠意咳嗽幾聲,很是虛弱,又睡去了。

離岸與劉澤不想打擾他休息,便離開了臥室,讓他靜養。

那花竟然是劉澤贈給岸児的。他又是怎樣得到那花的呢?不是說接觸到花俄人必死無疑嗎?怎麼岸児跟劉澤都相安無事呢?作為父親,他當然不希望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有事,但這似乎不合情理。岸児說可能是因為那塊血玉,那塊血玉來頭一定不簡單。從事了這麼多年的古董行業,這麼極品的血玉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究竟是何方聖物?會不會來自於劉襄的墓?劉澤究竟是什麼人?他與劉襄的墓,有沒有什麼關聯呢?安誠義腦子裏一大串問號。剛剛他醒來後聽到了曼陀羅的消息,便假寐繼續偷聽,本想繼續聽聽血玉的來曆,無奈咳嗽難以抑製,隻能打斷二人的談話了。

離岸在劉澤的陪同下帶著黑色曼陀羅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小屋每天都有人過來打掃,倒也還幹淨。看著滿園心愛的植物,離岸心情舒暢了許多。她想伸手撫摸一下那剛剛盛開的藍色妖姬,卻不小心被刺到,嗖的一下伸回了手。劉澤見狀,心疼地將離岸的手指握住想為她吸出淤血,竟看到離岸的十隻手指尖密密麻麻布滿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