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提醒,我還真覺得是貧血。我怎麼就自己想不到呢,虧我還學了這麼久。
我轉過身,對他搖了搖頭說:“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吧。”
講完這句話後他以經走到了我的旁邊,平靜的說:“你就這麼不放心我陪你去?”
瞧他說的,這和放不放心能有什麼事,難不成他還能把我吃掉。
“隻是怕擔誤你的時間嘛。”我找了一個很合適的理由來搪塞他的問題。
“下午沒課,我也沒事成了吧。”
這人怎麼和我一樣倔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話都到這份上我也不得不領他的一片好心了就和他一起去了醫院。
他忙著幫我掛號,然後有帶我去打針。
當護士拿著輸液瓶出現的時候我還真替她有點擔心,明顯的就一實習的,我的血管實在是難找,又細很難打。
她在我手上打了幾針都沒打好,搞得她的手都開始有點小顫抖。旁邊的張軒看了這種狀態開始有點不滿了,嘿,我都沒覺得有什麼呢他就開始不樂意!
“讓我來吧。”他在一旁對護士說。
那個實習的護士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可以嗎?”
“他也是學醫的,這個嘛他應該是可以的。”
護士聽見我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自覺的退到了一邊換成張軒給我打針,我就免為其難的讓他實驗一次吧!
本來以為他也會打不進去但是沒想到他還一針就打好了。居然天賦這麼高,他還真應該去學護理的!
等那個護士走之後我開始笑他:“你技術不錯嘛。”
“這叫物極必反。”
我仔細的想這這個詞的意思,他怎麼每次就能搞出一些費解的話呢?
“我的意思是說,是我自己很緊張害怕打不準所以壓力大,這樣動力就越大嘛!”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靜靜的在床上安安穩穩的打點滴,不再和他答話。才一會的時間,又來了另外一個護士給我抽血要作血常規的簡查,還好這個護士沒讓我再受折磨。
我看了看張軒說:“你先回去吧,一會我自己回學校就好了。”
他坐在床尾,並不理會我的話。
“我們聊會天吧。”
“聊什麼?”
“聊聊你行嗎?”
“我?我有什好聊的呀!”
“說說你生命中的最重要的幾個人。”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是我還是樂意的回答了他:“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差不多都離我而去,現在左悅算一個,林澈勇算一個,恩…我的家人應該也算吧。”
“你很喜歡他?”
“你這不廢話!”
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我都不準備回答他了。
“那你會喜歡多久呢?”
“會喜歡到世界末日,或者是我死的那天!哪怕我們沒在一起了我還是會喜歡他。”
我就這樣毫無忌誨的告訴了他這麼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看著我笑了有點失望的說:“那我真的沒機會了。”
真是的,他又說那些有的沒的。但是看著他笑我突然從心裏對他生出一絲好感......
輸完點滴我們就一起離開了醫院。醫生叫我明天早上再來拿檢查結果,回到寢室沒事就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沒想到卻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