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該告訴左悅了......
回到寢室後我就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仿佛她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那樣的眼神,一種悲傷近似絕望的眼神。不一會她的眼睛開始大霧迷漫,眼淚搖搖欲墜。
在她答應我不把我的事告訴林澈勇之後我就同意和他一起去北京或是上海的醫院去檢查,隻是那又怎麼樣呢,結果總還是不會改變。但是我又怎麼能夠拒絕呢?我真希望一切都隻是上帝在和我們開玩笑。可是卻不太可能吧,我在心裏苦笑痛苦撕裂了我整個心髒讓我無法呼吸。
現在我隻知道不能告訴林澈勇,我要盡快的和他做個了斷,這樣或許才會對他傷害最小。我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昨天還那樣開開心心的一起在山頂看日落,可是今天我卻下定決心找他分手,這叫他情何以堪讓我餘心何忍。
這個世界對我可真是無情,正當我開始完整的擁有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時卻硬生生的把我打落到地獄。我真的心有不甘,但是卻無奈起齒。
感覺我就像一個遊魂一樣站在他們教室門口等待他下課。遠遠地看著他我真不知道一會怎麼開口。
等到下課鈴響起來我才開始緩緩的回過神,教室裏的人一個接一個走了出來,他基本上是最後的那一批,就那樣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看見我之後他明顯一愣,然後微笑著朝我走過來:“怎麼不告訴我你在等我呢?要是我知道你在等我我肯定找就逃課出來了。”
看著他嘴角揚起的優美弧度和在我看來近似完美的微笑,我的心卻突然難過起來。我真想就這樣陪著他,看著他開心看著他隻屬於我的微笑。可是恐怕這是一個不可能的願望了吧!
“這怎麼行,以後要是沒有我了你也不能逃課。”
他看著我沒有發現我這句異端,而是聽話的回答:“知道了,真是個管家婆。”
輕輕的用他的手指敲了敲我的頭。“今天是什麼風居然讓你到我們班來等我?”
他心情很好的和我開著玩笑。
靜默了一會才回答他的問題:“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在這個時候我的聲音變得很小了,小到或許他都沒聽清楚的境界。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聽到了,拍著我的頭在我耳邊低聲的說:“什麼事,一會再說我們先去吃飯。”拉著我的手走出了教學樓。
本來我是很想掙脫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太過於溫暖讓我失去了掙脫的想法。從未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貪戀他的溫度,我在心底默默的安慰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讓我這樣被他握著,就這一次就好了。
我走的很慢,但是他指間的力度源源不斷的傳來,讓我不得不跟上他的步伐。其實我隻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一會兒會舍不得和他提出分手。
我們走進了一家飯店,坐下之後林澈勇直直看著我,就好像要洞穿我所有的思想一樣,讓我覺得有點心虛的感覺。
“你不開心。”
他這句話隻是像在陳述一句事實一樣而並非是疑問句。
我埋頭不去看他:“沒有啊!怎麼可能!”我幹笑了兩聲更顯得自己在說假話。
“你一路走來一句話不說,為什麼不開心告訴我!”他的語氣很堅定,但不失溫柔。
“我說過和你在一起就是最開心的事了,難道你不信?”
林澈勇對我的答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以來他確實變了很多和剛開始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竟有點格格不入。
“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有感情了,對我這麼好?”始終還是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
“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是個冷血的人?我以前對你不好?”你在變向的說我壞話哦!”
嗬,瞧他說的我隻是說了兩句實話而以嘛,以前他又不懂得關心人又不會體貼人就像一個自私的大少爺。
我朝他孥了孥嘴不回答他的話,沉默著等待他的下文。可是他卻不再講話了,真是的!他自己不講那我隻有一步一步的問下去了,那叫我把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個詞當成了至理名言!
“你是因為我嗎?因為我的原因才改變的?”
“我有權保持沉默。”
“那你保持沉默就是肯定我說的話了?你再保持沉默我就當你的回答是‘yes’!”
他還是不回答,但是從他的表情來看就是肯定了我說的話。我真的改造了他,把一個自我的人變得會為我著想了,我是應該高興還還是應該難過呢?可是這樣的他會被我傷害到。
看著他我的思緒不知道飛舞去了哪,但是仍就不忘記對他展開了一個美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