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為我難過16(1 / 1)

早就說好要先去省會的醫院治療,所以一天也沒有耽擱在我回家後的第二天就和左悅還有喬南的媽媽一起去了省會。盡管我知道她對我很好但是有的時候就是還是要把她稱為喬南的媽媽。

那麼快我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聞著消毒水和用著那些折磨人的化療藥物。就隻是這樣日複一日的與我的病糾纏著。每天都是那樣重複著,但是心情卻變得十分的平靜,好像沒有一點漣漪。

幾乎每天左悅都會到醫院來陪著我,她害怕我無聊會讓我看一些雜誌,有時也會像給幼兒園的小朋友們講故事一樣給我講著某些她覺得很好聽的故事。而且她居然還買了好幾盆花放在我的病房,有仙人球,仙人掌和蘭花草。

每天她都會對著那些可愛的植物澆水說話,讓他們健康成長,好像樂此不疲!所以我的病房裏麵充滿了濃濃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她說她希望我每天早上能第一眼看見這些植物的時候就能有個好的心情。有時候她會因為陪著我,照顧我累得坐在椅子上就能夠睡著。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我知道其實不管她表麵表現得有多麼堅強與樂觀......

許北寒也會經常陪著左悅一起來看我,如果晚上左悅還沒回學校他也會到醫院來接她。誰看在眼裏都能明白許北寒對左悅的感情。或許不是有黎粟先出現說不定我還真希望她能和許北寒在一起,

下午,左悅和我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她就急著要回學校,可是就在她沒走多久許北寒就來了。經過這段時間我和他也變得比較熟悉起來,偶爾也會開一些玩笑:“左悅已經走啦,你來晚了。”

他朝我笑了笑,坐在病床旁:“那說明我這個保鏢不太稱職。”

“真的隻是保鏢嗎?”

當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徹底地後悔了。明明知道不應該去觸碰那些關於他和左悅的感情的事,但是我還是問了。我在心裏暗罵自己是個白癡好幾便了。

看見許北寒略略的顯得有些尷尬,但還是任然從容不迫地說:“你認為呢?你應該明白吧!”

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轉移話題隻能順著這個話題一直講下去......我歎息的搖了搖頭說:“可是你出現的時間不對,或許注定無緣吧!”

看著他仍舊麵不改色的用一種堅定地語氣像我宣告:“我喜歡她,所以隻要她幸福就好。至於其他的就隻能隨緣...”

這句話讓我覺得喜歡左悅是他這一生最執拗的堅持,永遠都對不了放不下。有著黎粟和許北寒這兩個這麼優秀的男生愛著她,左悅真的是個幸福的人。

我不想再圍繞這個無聊的話題研究下去,看著病房裏麵的那些花笑著對許北寒說:“今天左悅給這些花都取了一個名字,你要聽聽嗎?”

許北寒也笑了,眼中閃耀著奇異的光彩充滿了無盡的溫柔:“真像個孩子。”

“那盆叫朵朵,旁邊的叫小蘇,依次是小貝......對了,都是我們幾個的名字!”我這會才有一點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如此!

“那說明我在她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個小小的角落,這樣我就很開心啊!”

他可真能知足,如果是我,我肯定希望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我而不是隻有那麼一點點而已。這就是我這種心胸狹窄和他這種心胸寬廣的人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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