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左悅十一會回來,還沒到十一的時候黎粟就沒天都在醫院來了。美其名是來看我,實際上是在“守株待兔”等左悅罷了。我現在還真不望他們和好還是不該希望他們和好。有那麼一點私心希望喬南能夠有點希望而已。
“你都來等幾天了?黎粟啊,黎粟…”我尋他開心。
“聽不懂,誰說過我是來等她的!”
真是有點死鴨子嘴硬,明明顯顯的擺在那裏還自己就是不承認。我朝他努了努嘴,不承認就罷了,給他留個麵子不接穿他。
門輕輕的被推開,終於進來了一個人:左悅。可是後麵還跟著一個許北寒。
看到左悅的時候黎粟臉上是有欣喜的,可是看到她身後跟的那個人他臉上的欣喜之色就像落日的餘輝一點一點慢慢收盡。就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得有些尷尬。
“好久沒看到你們兩了,許主席最近可真是有空啊,能來看看我。”
“再忙都得來看你啊!”
他還是那樣會說話。麵前這兩個人誰都不比喬南差,雖然在我看來喬南已經夠好了,但是他們兩或許都還比喬南優秀一些。
黎粟帶著憂傷的眼神看著左悅,左悅隻是一瞥而過並不敢正視他的眼神。好不容易打開了尷尬的局麵又被左悅說的一句:“他住我家,和我爸媽感情好得要死,我真懷疑他是我爸媽的親生兒子!”
聽到這句話後黎粟的臉色,眼中有著小小的火苗一簇簇的慢慢將他燃燒。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我聽到黎粟說這句話心裏暗自笑他,還說他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一點點醋都能酸死他。
“那好吧,慢走。”我還是仍舊嬉皮笑臉的對他。
看著他走出病房我才伸手在左悅麵前晃了晃:“好了,黎粟走了你就別看了。”
“喬朵……”
“我知道你沒有看他,你在看門!”
左悅的臉再次被我逗得通紅。看著我這樣在“欺負”左悅,許北寒笑了笑很快的扯開了話題。等他們離開之後我才給黎粟打電話,撥了好久他才接通。我還真懷疑他現在和我外公一樣遲鈍了!
“你可真是個小心眼,就那麼句話就能把你弄走,我還小看你了!”
“嗬嗬,情緒有點控製不住。”
不過我也比較理解他,現在看起來他和左悅的關係還不如左悅和許北寒的關係好,不傷心才怪。
“好了,有很多都隻是表像,不要被表麵而蒙混住了就好!”
這句話怎麼都覺得很有道理,不知道這個最近比較遲鈍的人能不能領悟了。沉默了半晌,終於發出了一聲輕歎:“唉,我知道,有的事以後再告訴你!”
等我掛掉電話的時候才慢慢的想他這句話,有些事?他說有些事以後再告訴你!到底有些什麼事?我真是越搞越糊塗了。
之後的幾天黎粟還是一如繼往的來醫院,就那樣拐彎抹腳的想見左悅,真是個靦腆的孩子!總是這樣兜兜轉轉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夠嫌累。
喬南看著黎粟進來然後靜靜的端祥了他一會兒才笑著招呼他。這孩子肯定又在想什麼東西!